滕辉月盯着他,眼里有一抹超乎年龄的成熟,淡淡道,“阿坚,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儿。
忘记你所看到的,别给自己惹麻烦。”
王承坚心里一动。
以他安敬室主的身份,连太子呼声最高的大皇子齐明曜都尚不能令他产生戒惧之心。
可是滕辉月如此郑重其事,仿佛他若在此事上置喙,会被人如蚁蝼一般捏死。
以两人的交情,滕辉月应该不会危言耸听。
那有谁,能比皇子身份更高的?难道是……
王承坚被脑里一闪而过的猜想惊着了,看着滕辉月,惊疑不定。
滕辉月淡淡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王承坚勉强压下无比复杂的心绪,仔细打量滕辉月,确实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丝毫伤心屈辱,反倒是眉宇间多了几许动人的柔暖,令他的稚嫩褪了不少,如桃花绽放,更显漂亮。
王承坚脸色数变,终是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留心点,多疼疼自己。”
滕辉月有那么多人疼爱着,即使是高高在上如那人,也不能随意为所欲为。
他们不能明着抗衡,但不代表会坐以待毙。
滕辉月与他相交多年,明了他的言下之意,心里一暖,重重地点头:“嗯。”
王承坚叹了口气,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滕辉月道:“你不要再多想了……告诉我,这些册子,你看了多少?可都懂了吗?”
他故意在摊开的春宫图上瞄来瞄去。
王承坚恼道:“阿樾!”
“哈哈哈……”
——
无意中被王承坚知道了他与明帝的情事,滕辉月并没有太多惊慌。
一来王承坚是个嘴巴牢靠的,二来滕辉月已经认定了明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知道事情是越来越无法掩盖了。
受明帝影响,他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不会主动昭告天下,但若有人发现了端倪,便让其发现去。
所以次日来越侯府接新娘子的南阳侯世子陆展云依然没有逃过被整得很惨的命运。
不但身上的金银荷包全被抢走,被滕辉月按着画押了一张赔上他一半财产的欠条,还被亲友团扔了一身小玩意儿,弄得帽子都歪了,接着是文斗武斗。
陆展云把他平生所学全用尽了,还得搭上相宾的才智,才勉勉强强得了认可,把新娘子接到。
陆展云看到盛装的王承坚出来,只差没热泪盈眶地扑过去哭诉他所受的委屈。
滕辉月是王承坚的相宾,非常有兴致地跟着迎亲大队去了南阳侯府。
南阳侯府的人亲自把他迎进去,并且安置在非常靠前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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