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嗓音,艰难地吐出憋了十年的话语。
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干涸的脸颊——没有泪……
为什么不哭呢?
小花不是最爱向干娘撒娇的么?
为什么不哭呢?
在干娘面前还要故作坚强么?
为什么……眼泪……我的眼泪去了哪里?
为什么心如刀割,却是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呢?是不够痛么?
猛地将头狠狠地撞在墓碑上,一道鲜血顺着额头的弧度慢慢地留下。
一滴,一滴,就这么看着从自己身上留下的血溅在了黄土地上,留下一点点红色的血痕。
奇怪啊……花重瑞眯起了眼睛,缓缓地将身子靠在了墓碑上,就像是小时候靠在干娘的怀里,看着干娘在灯下为自己和想君哥哥做衣服的样子。
明明这么痛了啊,明明都这样地流血了,为什么哭不出来呢?
迷离地望着远处,一阵夜风袭来,花重瑞紧紧地缩起了身子。
“干娘……小花流血了呢!
干娘给小花抱起来吧……要是留下伤疤就不漂亮了啊……”
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花重瑞闭上眼,用手轻抚着墓碑,像是梦呓般地喃喃自语,“干娘最疼小花儿了……干娘……”
血越流越多,脸色愈来愈苍白,猩红的鲜血不一会布满白玉般的额头,仿佛是一朵艳丽牡丹贴在洁白的脸上,美的诡异,美的刺目。
“干娘……你怪小花么?怪小花抛下你和哥哥一个人去过好日子了对不对?”
皱起秀眉,花重瑞哽咽不已,“小花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他们都不告诉我,都不告诉我……”
匆匆地逃离了那个皇宫,那个国家,带着自己能够背走的所有值钱物件回到了朝思暮想的京城。
迎接自己的,不是衣锦还乡,大摇大摆的激动风光,而是全然的物事两非。
拿着这么多年来,从“干娘”
那里寄来的家信,匆匆地跑回来所谓“梧桐街前叶府”
,谁知这十年来从母妃和父王那儿听到的什么干娘住的豪门大院,什么被人羡慕富贵人家,根本没有这回事情!
不可置信地回到了胭脂胡同,飘花楼仍是屹立不倒的京城第一青楼楚馆,但是对面的红袖招已经几易其主,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栋神秘的房子,平日里任凭谁都是绕着走,似乎是什么了不起的帮派的分舵。
自己呆呆地站在那房子前,和门口的两个守卫大眼瞪小眼,就是不得门而入。
心中还留着一丝的希望——干娘就在里面!
就算没有被父王母妃接济过上有钱人的日子,就算干娘还在为人洗衣上浆,她还在里面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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