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滑过那光滑的筒身和宽大的竹节。
闭上眼,童年的自己又仿佛回到了这里。
愉快地揣着一枚铜板,干娘的花衣服离自己又近了一些。
穿过这个大厅,趁想君和干娘不注意的时候,把那块松动的砖块挖下来。
听着铜板落入竹筒里,那美妙的声音……
“原来你……”
慢慢地抬起带着几滴泪花的双眼对视着眼前的人,花重瑞的心里是盈满的感动和珍惜。
“不知道这东西,能否打动花老板的心?”
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微微笑了起来。
“喂!
你哪里来的乡巴佬!
用个破筒子来耍人……唔……”
那个不识好歹的王公子刚想上前奚落葬,就被神秘男子伸手一点,没了声音。
“既然花老板更喜欢这位兄台的东西,那在下在此就恭贺兄台你抱得美人归了啊!”
神秘男子将气的发抖的王公子扔垃圾似的往角落一扔,朝葬拱了拱手。
葬干笑两声,伸手搂过了花重瑞的腰。
花重瑞老脸一红,由着他去了。
“哦!
!”
“脸红啦!
花魁不好意思啦!”
“恭喜恭喜啊!
恭喜花老板!
恭喜开张啦!”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葬带着羞得满脸绯红的花老板,哭笑不得地朝楼上走去。
龙凤珠蜡烛摇摇曳曳,将房里相对而坐的两人的脸,照的隐隐绰绰。
花重瑞喜不自胜,本来只想利用今晚逼迫葬不得不对自己更进一步,没想到十年前的小竹筒今晚也可以失而复得——葬他收藏了我的小竹筒十年,对我……对我的情谊自然不言而喻!
一想到这里,花重瑞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似的甜。
而且——
花重瑞看了看床上新铺的鸳鸯戏水大红的枕巾和绣着龙凤呈祥的丝缎被子,眼珠子上下转了一圈,最后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
葬这边正襟危坐,心里确实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
今儿早上听到他说要自己去做花魁给人竞价,真恨不得当场上去给这小子两巴掌把他给打醒,难道他当真是为了银子什么都不顾,连自己都拿出去给人糟践?
强忍着满腔的怒火,直到夜晚来临。
看着那些色迷迷的男人听到今晚竞拍的花魁是小花儿后那令人作呕表情,被熊熊怒火煎熬了一整天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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