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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已经死了的人,却依旧祸害下一辈。
长辈们的错事却要让小辈们来还,这个世界真是糟透了。
“你和那女人搞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儿子吗?现在还让我娶这个荡。
妇的女儿,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
!”
“沈烟回来....”
“柳竹音上了你的床,逼死我妈,我谢晏做不到和她女儿过一辈子。”
“没关系的,沈烟,会好起来的。”
“咱俩彻底完了。”
“不是你的错,不是,回来,沈烟.....”
混沌中,两种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穿插,两股力量撕扯着她身体。
疼痛,崩溃,懊恼,惊慌,恐惧。
手臂上的刺疼让她猛地睁开眼睛。
沈烟双目忽的睁得老大,神色惊恐地大口喘气。
“醒了?”
耳边响起声音,她瞧了过去,是傅祁年。
傅祁年坐在床边椅子上,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说道:“现在还不能喝水,等会儿用棉签蘸点水给你润润唇,都起皮了。”
沈烟侧目盯着自己扎了针的手背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做完手术了。
太久没喝水,以至于她说话的时候喉咙又烧又干,她问:“几点?”
傅祁年回答:“快中午了。”
原本阑尾炎手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沈烟睡的太沉,怎么叫都叫不醒,好在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也就让她睡了。
沈烟没说话,只一个劲地咽口水,想让自己好受些。
病房内没了声,傅祁年左右瞧了瞧,就他和沈烟两个人实属有些尴尬。
虽说他和沈烟认识,也玩得挺好,但在之前他和谢晏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沈烟是和他兄弟有着剪不断关系的女孩儿。
想着沈烟睡着时说的话,傅祁年就不得不为谢晏做些事了。
他脸上挂着笑,调侃着问:“顾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
沈烟没想他会问这个,有些诧异。
傅祁年挑眉:“有件事,我还比较好奇。”
沈烟茫然看向他。
他说:“在你心里是顾医生重要还是谢晏重要?”
沈烟脸色一变,没吭声,抬眼直视傅祁年眼睛。
这种莫名的压迫感和谢晏动怒时一摸一样,傅祁年长嘶了声移开眼睛。
妈的,这俩也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