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就剩四个月。”
印寒说,“坚持一下。”
“哦对,还有谈恋爱。”
明月锋说,他握紧拳头,“我高考完一定要再谈一次恋爱!”
印寒揣进口袋的手握成拳头,问:“为什么要谈恋爱?”
“不然多无聊啊,没作业,也没别的事做。”
明月锋嘀嘀咕咕,“我看电视里谈恋爱要死要活的,怎么我谈起来贼没意思,真奇怪。”
“可能是没找到对的人谈。”
印寒暗示。
“全国十三亿人,我要找到那十三亿分之一,有这运气我能中多少次五百万了。”
明月锋说,他一把搂住印寒的脖子,“大不了我跟你过一辈子呗。”
印寒说:“好。”
“喂,别开玩笑啦,万一你比我结婚早呢。”
明月锋说,“等你结婚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说到这里,明月锋心里打个突,仿佛晴空炸了声响雷,抑或平地崴脚,总归是不大舒服。
“不会的。”
印寒没头没脑地说。
踏进校门,又是新的一天。
明月锋瞥见坐在教学楼台阶上的女生,下意识皱眉,扯了一把印寒,说:“汪晨莉。”
印寒不想避开汪晨莉,挺直腰杆迈上台阶,侧过身子隔开汪晨莉投向明月锋的目光。
印寒常年练搏击,对目光中的恶意非常敏感,他偏头,直直与汪晨莉对视:“你想做什么?”
“看看不行吗?”
汪晨莉咧嘴微笑,那张涂抹鲜红唇膏的大嘴像恐怖电影中的拙劣道具,粗糙但引人心悸。
明月锋快走几步,离开汪晨莉的视线范围,他抖了抖肩膀,说:“真恶心。”
汪晨莉彻底记恨上明月锋,她认定笑容阳光的校草是个糟蹋真心的骗子,当初有多喜欢,现下就有多痛恨。
丝丝缕缕的痛楚经因青春期躁动多变的情绪放大,让汪晨莉认为明月锋是她今生的死敌、仇人,必将不死不休。
汪晨莉是个明显缺爱的女孩,父母常年外地奔波,遇事则用钱解决,钱能买来喜爱和追捧,却买不来心上人的一瞥。
汪晨莉神经质地抠手,指甲下方的死皮尽数撕开,露出一块块血红的肉和痂,手臂上的皮肤用美工刀断断续续刻出一个弯月的图案。
明月锋凑近印寒耳边,小声说:“她看我的眼神有点恐怖。”
“我会保护你。”
印寒说。
“我才不怕她。”
明月锋说完,抬手抚平后脖颈立起的汗毛。
两人路过走廊敞开的窗户,一阵寒风吹过,明月锋打个哆嗦,连忙拐进热腾腾的班级,甩掉脑海中笑容诡异的女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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