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习惯贺之昭这样摸腰的举动,许添谊原本很放松靠着身后的人,也在想自己是否要念书的事情。
只忽然某一刻,如同猫被踩到尾巴,立刻像只虾蜷缩起来,扭头怒目而视:“你摸哪里。”
他要把自己睡衣里贺之昭的手拔出来,贺之昭却佁然不动,趁机按了按:“按开关。”
随即,指腹移到另一侧:“还有一个。”
开关连着精密运转的机器,所以机器很快有了反应。
因为第一次太迷茫,经过这段时间比较严密认真的学习和实践探索,严谨好学的贺之昭已经掌握了较为周全的前期准备方法,他知道什么样的动作有助于让许添谊放松。
也知道怎么让许添谊舒服。
贺之昭双手交叉,将自己的睡衣脱了,背过身,与另一件他亲自摘下的一同放到旁边。
客厅开着暖色的灯,许添谊因此看见贺之昭阔背上他抓出的红痕。
……竟然还没消掉,明明是上上次留下的。
“小谊,可以吗?”
好学的人还是在锲而不舍追问,指腹还停留在原本的地方,像顽童不停按门上的铃铛。
虽然节奏已经无限放慢,但硬件条件限制,许添谊还是觉得很撑,小声说:“明天还要上班,就一次。”
“上午休息吧。”
大有昏君之感。
“不要。”
吐字也困难。
是为洞天福地。
贺之昭紧张许添谊的腿再抽筋,一直收着,许添谊不知这感觉该如何表达,十分难受,挣了两下,却被误解以为要离开。
“去卧室吗?”
贺之昭问。
两天之后,许添谊还在为自己这个无知的点头而后悔。
贺之昭很贴心,不用他走路,步伐稳健地走到了目标地点,短暂的旅途中还抽空亲了两下。
起起伏伏中,像被温暖的海水淹没。
一个小腿肚又有抽筋的趋势,一个背上的红痕又多两道。
……
已经结束快半小时,许添谊还是觉得那撑得慌的感觉挥之不去,连手指都是软的。
原本作为入睡的时间还太早,这下变得有点晚。
房间灯被真正的开关关掉了。
贺之昭又冲了把澡,没有去客厅拿那两件棉睡衣,直接回卧室掀开被子,从后把人捞到怀里,觉得很放松和舒服,比去健身房锻炼一个小时还要畅快。
他忽然思考:“这算不算锻炼身体呢?”
许添谊选择了沉默,放任他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
半晌,说:“我又没动。”
贺之昭似乎是真认真在思考:“可是你承受了。”
许添谊有事情想问,想问自己想做的选择是否合理,有没有可行性。
也想反复确认贺之昭未来的计划里有没有他。
但是太累了,明天、后天问也可以,他们都会在一起。
所以只是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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