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给张伟奇做拍照模特的。”
许添谊有点拘谨,“他人呢?”
“他昨天替我问的。”
杜琛宇道,“你别动。”
许添谊遂僵硬地钉在原地。
杜琛宇调试了两下相机,抬起头对准他,微微一怔。
接着随便拍了两张,看了眼说:“可以。
你跟我走。”
两人走去红枫林道,一路许添谊跟在后面,问:“你是社长吗?”
“嗯。”
杜琛宇扭头看他,“怎么了。”
许添谊笑起来:“之前没看到过你,我们都只见过张伟奇。”
杜琛宇不置可否。
到了拍照的场地,他开始指使许添谊调整位置,或站在树下或坐在长凳上,并不复杂。
尽管如此,杜琛宇显然要求很高,两个人仍旧来回折腾了一个下午。
回去时,虽然拍完了,许添谊还是担心对方不满意。
早知该换最贵的那套衬衫,是于晓桃给的,因为自己的驴儿子穿不下。
于敏回家拿给许添宝,许添宝说不喜欢,最后辗转着幸运落到许添谊口袋里。
牌子货,肯定体面,效果好。
他旁敲侧击问:“今天拍了的可以用吗?”
杜琛宇:“可以。
红枫林很衬你。”
这话简短,却让许添谊荣幸、高兴,他又主动问:“这个拍了要做什么呢?”
“给杂志。
你叫什么?”
杜琛宇掏出手机简短答,“号码多少?加个联系方式。”
许添谊窘了窘。
对方手里是当下时兴的iPhone4,可他连手机都没有。
他说:“我叫许添谊。
手机忘带出来了,我背不出号码,下次给你,可以吗?”
“好。”
杜琛宇说,“照片洗出来了给你。
社团见。”
“对了。”
许添谊忙喊住,“社长,你叫什么名字?”
“杜琛宇。”
后来杜琛宇开始经常出现在社团,每次来都只给许添谊带点摄影书,又或是照片。
两人又配合拍了几次照片。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