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妹妹养的一只,叫Pepper,很不爱我。”
“你还有妹妹?”
许添谊问。
“是的。”
贺之昭说,“是继父的女儿,叫Trista,比我小两岁。”
“金头发?”
许添谊试探问。
“对,不过是染的,因为她是模特。”
贺之昭点头,“你知道她?”
“不知道。”
许添谊心里自说自话为那张照片作了很好的解释,轻快地说抱怨的话,“你又从来没说过。”
“抱歉,我没想到你有兴趣。”
贺之昭说,“从Pepper开始,以后一件件知道吧。”
许添谊看他依旧端着黑猫戒指,还以为要给自己直接戴上,惴惴然激动了两下。
下次去那个魏总面前比划两下,谁无名指还没个戒指。
啊,戒指看上去有点小啊,戴不上可怎么办。
但最后他发现贺之昭没有这意思,就单纯地收了下来,重新举起卡片,像海盗举藏宝图:“还差两个摊位。”
可惜因为到的时间太晚,最后两个摊位已经收摊了。
六分之四,六分之四……
两个人站到街边准备打车,临时反悔,决意直接走回公司加班。
夜风凉爽。
沿路灌木丛茂密,许添谊没有口袋,只能手里拿着那张集章卡片来回看,心里满满当当:“完成六分之四。”
许添谊早就过了需要被保护的年纪,独自面对过许多困难、苦涩、无解的事情,从小冲在前面当倒霉的出头鸟也不少,从没真的当过那戏剧里的公主,只做过勇敢坚强的骑士。
虽然表达需求还是很羞耻,不完美好像也不对。
但是当下他忽然汲取到很多力量。
他又想到自己年少的梦境,想到和贺之昭非常好的很多年。
想到贺之昭说的、做的那些,想到贺之昭没有犹豫地站在他身前维护他。
“别再到处受伤了。”
一件件想来,每每都想落泪,甚至有愿意付出一切换取的冲动。
之前他常常为自己的一些选择而后悔,以为自己在人生岔路做了很多错的决定。
现在,许添谊想做点什么遵循心意,不再那么容易后悔。
他不是那种享受暧昧,游刃有余的人,他警惕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喜欢的就要不断确认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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