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那魏小侯爷虽然是世袭侯爷,自己毕竟也是武官,赳赳武夫,又带著点贵族的气质,同白面书生的交合,看上去倒不怎麽突兀。
自己一大汉,却被那娇小如同女子的闻心干的神魂颠倒,再加上威严高傲的庆王爷,怎麽想都是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更不用说那三个小倌将自己玩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若让这沈三知道了,岂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沈三正自哀怨,抬头见萧程茫然的模样,拿起折扇敲了一下萧程的头:“喂喂,怎麽了,被庆王爷的人打傻了?”
萧程回神,苦笑,喝下一杯酒,又斟上。
沈三又道:“昨日上午,你三师兄突然捉了只鸟跑来说有你的消息了,这才晚上动手去把你救了出来。
说是在华楼阁,怎麽被关在那里?他们把你怎麽样了?”
萧程见沈三问道点子上了,哪敢多说,含含糊糊地回答受了点刑,那沈三立起说要看看伤的如何,上前便来扒衣服。
萧程失色,挡住,忙转移话题:“沈三,你还是不愿意娶亲麽?魏小侯爷都有了两个儿子了,你父亲也巴望你能开枝散叶吧。”
沈三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坐下,拿著杯酒,不住地把玩。
萧程又说:“你父亲固然不再阻止你和魏小侯爷相好,可是,魏小侯爷也有娶妻生子,还一个接一个的,你又何必死扛著呢?毕竟不孝有三,无後为大。”
沈三白眼一丢,说:“今天你怎麽劝起我来了?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枉你说得出口!
魏家就他一根独苗,再说,我们相好之前他就已经娶妻,难不成我还让他休妻麽?他答应,他父亲还不答应了。
他的正妻好歹也是平王爷的千金,堂堂郡主,说下堂就能下堂的麽?为了我,他恐怕还是做不到这一步罢?”
说著话,沈三的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越来越多,终於哽咽出声。
沈三伏在桌子上,闷声说:“至於我,我这点心思全放在他身上,想的是他,爱的是他,念的是他。
娶个妻进来,多一个人受苦麽?多一个人来嘲笑我麽?哪一天感情用光了,我剃了头去做和尚去,干干净净,也不拖累旁人。
死了,连个尸首都不要,烧成灰烬,随风散了,就算有人骂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自甘堕落不知廉耻什麽的,反正什麽也听不到,就这麽去了去了,不是很好麽?”
听著这话,萧程的鼻子一酸。
想著那时沈三不肯娶亲,事情最终被沈大人发现了被打被罚时沈三仍然意气风发的样子,才不过一年,现下的沈三哪里还有那时的自信?怎麽也抵不过魏子超的薄情罢。
沈三又言道:“现在,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我都当作是最後一天,只管好好爱他,只管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付出的有没有回报,不是我能决定的。
萧兄,你虽一直在帮我,可是也在笑我痴傻,笑我懦弱罢?”
萧程答道:“我是粗人,什麽情啊爱啊,我是不懂,更何况是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若是别人,我自是瞧不起,是你,也不知怎麽,却只有佩服。
说到痴傻,你是,说到懦弱,却是那魏子超。
我本是瞧不起他的,因为你,我才高看他一眼。
毅仁,不管我懂不懂,我总是站在你一边的。
哪一日你不是这麽痴傻了,醒了,哥哥我陪著你走遍江湖大川,去什麽和尚庙,那不是闷死人了。”
沈三扑哧一笑,道:“啊,哥哥莫不是恋上我了?我不要子超,跟了哥哥好不好?”
萧程脸涨得通红,骂道:“你不知死活啊!
这话让魏子超听到了,不揭了你的皮。”
有人应道:“怎麽会,倒是萧程,我会要了你的小命的。”
两人一惊,回头一看,院门那站著一个武将,身上的盔甲还没有卸去,风尘仆仆,一脸的不高兴,正是魏小侯爷魏子超。
见是魏子超,萧程理也不理,倒是沈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忙站起来说:“你来了,来多久了,也不吱声,要吓死人啊。”
魏小侯爷见沈三脸上还有泪水,却满脸带笑,心一痛,抢步上前,搂住了帮他擦泪,柔声说:“我不听一会儿,哪里知道我的毅仁这麽爱我,又哪里知道有人要撬我的墙角,夺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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