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失踪,父亲这里被逼得加快步伐。
我在户部也忙得不得了,在彻查这些年的账簿,不仅是庆王爷,连殷王爷的帐也查了个底掉,名堂还真不少。
说起来,我还真的担心这个案子会越扯越大,最後不知做何结局。
萧程,你稍安勿躁,见机行事吧。”
魏子超忙道:“毅仁,你怎麽也顺著萧程说,这时候如果添了乱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不得安宁。”
沈三望了魏子超一眼,没说话。
魏子超也蔫了,闭嘴不言。
正郁闷时,沈三的随从上楼来说户部尚书命沈三去办事,沈三就先走了,留下魏子超对这个没嘴的葫芦,那个难受。
这两人本来就不对盘,又加上萧程现在心里乱成一团麻,魏子超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损萧程,一点都不留情,没有沈三在中间调解,萧程更加不想说话。
喝了几壶酒,魏子超的纨!
劲儿又上来了,凑过来色迷迷地对萧程说:“喂,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凡事都随意的人。
怎麽,这闻心真的让你这麽神魂颠倒?”
萧程简直恨极了这个厚颜的家夥,可是此刻理亏,偏偏说不出话来,只气得直喘粗气。
魏子超又说:“王公贵族们大多喜欢闻心那调调儿,若说他们要赎了他养在家里,我倒能够理解,左右一个玩物儿,你到京也不过一年多,怎麽也掉到这染缸里变成这色儿了呢?江湖英雄,哼,看不起我这纨!
子弟。
你若有了资本,还不定多纨!
呢。”
萧程冷笑一声,说:“什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们这般无情无义,还不是被你们这种自命风流的人逼的麽?谁又把他们当人看了?玩物儿,哼哼,我这种土里巴叽的人,掉什麽染缸都脱不了土色。
只是,那麽美的人,我不能喜欢麽?就算他不喜欢我,我只想著他,若能救他,就算拼了我的命,也不算什麽。
我之所以以沈三为友,就是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认定了就不回头的气势。
我服他,敬他。
不过你放心,我也是一个懦弱的人,做不到为了什麽人放弃一切。
倒不是因为他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只是放不下师父和师兄弟罢了。
我……我……”
萧程难得说这麽多的话,说著说著,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魏子超愕然地看著萧程,默了半晌,说:“男子汉大丈夫,情爱之事本来就不是全部,忠孝仁义,哪一样不耗费心力?毅仁对我,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气,对抗多少的阻力。
你我虽然不是一路人,不过你那麽帮毅仁,也就是在帮我。
毅仁把你看得很重,若是你不快活,毅仁心里也总会有疙瘩吧。
萧程,那闻心虽然也是涉案之人,毕竟庆王爷才是主谋,他也许不过就是属下或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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