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心没动。
庆王爷冷冷地看过来,盯著萧程和闻心,继而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说:“心儿,你想法子杀出去吧。”
闻心也是冷笑一声,撤开长剑,一松手将剑扔下,手一用力,把萧程推开。
吴非抢步上前,一把拉过萧程,回身推到耿明的身边,说:“护住你师弟。”
萧程几乎没了力气,奋力抬头看去,见闻心并没有看他,只看著庆王爷,心里痛得几乎要喊出声来。
原来你们是如此的生死相依麽?我这样……我这样……我这样对你而言,不过是个笑话吧?我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哪。
庆王爷此等情况之下,仍然是趾高气扬,不做声,只看著沈黎。
沈黎一副为难的模样,硬著头皮说:“庆王爷,得罪了。
来人啦,给庆王爷戴上镣铐,其余人等,一概绑了带回刑部。”
登时小院里乱成了一团,萧程眼看著一副刑具铐上了庆王爷,闻心则被五花大绑,之後的事情,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连怎麽回的沈府,怎麽回的住处,怎麽躺到了床上,都好象做梦似的,恍恍惚惚。
等萧程回过神来,他已经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薄被盖在身上。
五月的夜晚已经很热了,萧程却手脚冰凉,心里更是毫无热气。
这是怎麽啦?发生了什麽?这近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自己怎麽会变得如此低贱?如此卑鄙?师父和师兄弟为了自己专程下山,我却以自己的命作赌注想要去救那个凌辱我的人?庆王爷的谋逆证据,沈大人找得好辛苦,我却拿著不肯交出?如何对得起师父、沈大人、沈三和魏子超?如何对得起我自己?一见闻心时就要落下的泪水,此时终於忍不住落了下来。
不知什麽时候才睡过去,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萧程心里不住苦笑,一直以来每日都是闻鸡起舞,现在倒变成了一大懒虫。
眼睛刺痛,大约是昨日夜里哭得太多罢。
萧程用凉水拍了拍脸,又用湿毛巾捂在眼上,心里空荡荡的。
没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原来是三师兄耿明到了。
见过师兄,萧程知道浮肿的眼睛瞒他不过,却也不知该如何说明。
耿明装作没看见,只说沈大人去审庆王爷去了,师父和另两位师兄应了沈大人的委托出去探听消息。
萧程只“噢”
了一声,坐在桌旁,兀自神游。
听到耿明说:“程儿,昨日你太莽撞了。
有我们在,你怕捉不住那些人?若有差池,师父可怎麽办?”
萧程低头不语。
耿明又说:“师父最疼你,我们也很疼你。
有些事既然发生了,不要去多想。
在来凤山,你其实是最洒脱之人,功名利禄,你一向不放在眼里,荣辱之事,你也看开些才好。”
萧程抬眼,见耿明又红了脸,便苦笑道:“师兄费心了,我没事的。”
这般尴尬,耿明也不好多言,呆了一阵,告辞去了。
这样无所事事地过了两日,萧程豁出去了,只管仔细盘算著到底如何才能救到闻心。
就算闻心心里全然没有他,那又如何?拿定主意,虽然还有些心酸,只得尽力排除。
这一日,失踪了两三天的沈三和魏子超又来看他。
一见面,沈三便看见一条好好的汉子变得憔悴如斯,眼里时时透著绝望,叹息著说:“萧兄,你怎麽这样不好好照顾自己,听说这两日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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