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依,我倒豁出去了。”
萧程唬得连忙跪下,说:“徒儿绝没有那个意思,只怕委屈了那姑娘。”
吴非搀他起来,说:“没有就好。
师父的苦,心中自知,断不能让你也这麽苦下去。”
萧程傻眼,师父这是什麽意思?
吴非又说:“我的事情,你不必操心。
耿明,正好你也在这儿,你知道,程儿是个孤儿,我一直当他是自己的儿子。
你要吴大去张罗张罗,弄点酒菜。
程儿,你今天就拜了我,认我做你的义父吧。
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麽都有了,这桩亲事就这麽定了下了。
八月十五,就拜堂成亲吧。”
萧程彻底傻眼,说不出话来。
吴非顿了顿,拉了萧程出了小院,在山上转悠了一会儿,又说:“那闻心美得不似凡人,你是动了心罢?怕人家并未动心。
这麽些日子,他也没有来寻你,你还傻什麽呢?”
萧程吓得说不出话来。
吴非转身对他说:“所谓前车之鉴,後事之师,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象师父这样孤老终身麽?回头,还来得及,像我这样,此时再回头,还有什麽意思呢?”
萧程心里叫苦,没想到自己的龌龊心思,被师父看得一清二楚。
吴非又说:“你若是还不死心,去京城寻那闻心,要挟也好,苦求也罢,得个结果。
像师父这样自苦,除了心疼你的人,又有谁会在意?若不心疼你,又何必折磨自己?这麽多年,我也算知道自己了。
你很像我,却真真的不是好事。”
萧程忍不住,泪洒了下来,哽咽道:“徒儿不孝,累师父伤心了。”
吴非长叹一声,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感情折磨自己,谁瞧得起?我都瞧不起自己,只盼著以後不会有那麽一天,你也瞧不起自己。”
萧程说:“徒儿知道了。
一切听师父的吩咐。”
吴非说:“你有两条路,要麽去找闻心。
你的武功远高过他,就算强取豪夺,也不算什麽,毕竟是他招惹你在先。
他虽有媚骨,你若有防备,他必不是你的对手。
要麽就老老实实成亲,将他忘了。
有了妻儿,就有了指望,忘不了也成,多善待自己,也好过每日里自寻烦恼。”
萧程不语。
吴非说:“你好好想想,明日里给我准信。”
这一日剩下的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萧程依言拜了吴非做义父,山上那几人闹腾了半天。
十一和十二高兴得胡说八道,直陈师父偏心,也要做个义子。
吴非本来就很喜欢那两个天真浪漫的孩子,萧程也无所谓,所以吴非一下子多了三个儿子,乐得和李牧一齐喝个酩酊大醉。
李牧唯恐天下不乱,定要吴非把徒弟们都招来,被耿明和萧程好说歹说地劝住了。
侍候了师父和李牧就寝,耿明还想拉著萧程说话,被萧程搪塞过去。
等众人都歇去,已是半夜。
萧程离了小院,独自在山上转悠,直到天明。
回来时,见众人都已经用过早膳,萧程黑著个眼圈,拉了师父到後院,跪下,说:“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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