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和他一起这麽久,还没有见他给我摆过脸色呢!
他不理我,我能理他吗?招呼都懒得打一声,我独自地下了山。
还好,金沐风走之前留了一匹马给我,我就骑著马去县城逛去了。
其实,那县城比京城差太远了,只是,跟来凤山比起来还算不错的。
我去最大的酒馆好吃好喝了一番,见天色不早,又去了妓馆喝酒取乐,听了一会儿曲子,看了一会儿歌舞,虽然比京城大有不如,不过聊胜於无。
正乐著呢,居然看到了沈黎!
那家夥居然同吴非一起来逛窑子!
後来才知,他们并不是来逛窑子,是来寻我的。
吴非看到我,脸色铁青。
我不理他。
沈黎不愧为一个和金沐风旗鼓相当的老狐狸,面不改色,只问我为何在此。
那个老家夥,我实在是不想搭理。
当初他摆了萧程一道,实际上也是和金沐风一起摆了我一道。
那家夥也不生气,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没多久,就把事情原委给套出来了。
沈黎说,萧程不愿意我拿钱给他,大约是因为那钱是我卖身所得,他一个大男人,又如何会用自己媳妇卖身得来的钱?又说,萧程自觉配不上我,希望尽力让我开心,没能做到,愧愧不安而已,要我不要放在心上。
正说话时,萧程冲进了妓馆,见我一边喝酒,一边还搂著个女子,脸色那个难看,眼睛雾蒙蒙的,又是绝望,又是伤心,又是不信,又是自惭。
我看他眼睛中的情绪交叠,心一下子就软了。
沈黎和吴非把屋里的人都喊了出去,萧程才说:“你不是要我的一生一世麽?现下,果然就嫌弃我了?”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实在不适合这哀怨的表情。
我嫣然一笑,说:“哪有?我只怕在来凤山住久了,变成个臭烘烘的黄脸婆,你会嫌弃我呢。
我只是来这儿染些香气罢了。”
萧程好像要哭,又好像要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什麽黄脸婆?你是个翩翩公子呢。”
所以,我这个翩翩公子就跟这个粗野的汉子回了婆家。
第二日,萧程就去了离住处四五里的山坡伐树,另开了块菜地。
又在菜地的旁边搭了猪舍,鸡舍,将那些牲畜喂在那边。
之後他又下山寻了些种子,花苗,种在原先的菜地上。
又在房前屋後栽了好些的花木。
我笑咪咪地端著一杯香茶,躺在靠椅上,看著他穿著粗布的衣服,袖子卷得老高,露出结实的臂膀,拿著锄头挖坑种花。
这个人,我真是喜欢。
萧程一边忙得不可开交,一边偷偷地回头看我,这时候,他的眼睛里,闪闪的,简直就是流光溢彩。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