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人与花相谈论公事去了,
「遵旨。
」李祖躬身领命,娘娘们每年最期待的就是花宴,虽说黑皇不近女色,只是坐在上位,与各宫各院的妾妃们聊天,不若以往还夥同臣子淫声乐色,但娘娘们似乎都无不满,年年皆盛装出席,欢乐收场。
其实他虽是太监,但也多少懂女儿家的心思,深宫寂寥,离乡背井的,又与众女同侍一夫,皇上只有一个,哪能时时独占陪伴,那内心的脆弱可想而知,加上宫妃之间为了得宠,互相攻击扯腿之事时有耳闻,四周都是敌人,就更加寂寞了。
可自从韩公子离开後,黑皇每日要不夜宿御书房,要不就寝於卧龙宫,夜夜如此,日日不变,皇上没意思,娘娘们争夺什麽呢,不知不觉相互感情倒融洽了起来,一年一度的花宴,黑皇亲切的询问她们生活如何,有什麽兴趣,有何要求等一些看似微小的蒜皮事,不分上下宫妃,都一视同仁的关心,这就够让她们受宠若惊。
娘娘们平日聚在一起打马球,喝茶吃点心,聊聊女儿家的心事,西苑的火药味变成笑语声,配到西苑的太监仆役也有好日子过。
不过…就皇上还孤单…不知韩公子什麽时候才要回来。
李祖垂头丧气的正要去准备宴会,一下没长眼,摔了个狗吃屎,旁边登时传来一阵天真笑声,该死!
谁那麽大胆居然敢取笑他这个内侍府总管太监,李祖抡著拳头杀气腾腾的站起,视线中却突然闯进一张面色寒厉的黑脸。
作者:貔貅莲华2006-3-1315: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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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回复:薄幸郎by韧心
「手举这麽高…想干嘛…」他吐气如冰,怀里搂著仍不断喀喀笑的人儿。
「咳咳,没、没事。
」拳头的位置立刻降至下巴,佯装喉头撒痒的咳声,李祖随口掰了两句,落荒而逃,开玩笑,十四皇子身份尊贵,有了黑侍卫长当靠山的十四皇子更得罪不得,他哪敢对他怎麽样。
话说前年那场黑离侍卫长迎娶男妻的新闻,可是闹的沸沸扬扬,还好众人皆不知该名男妻即是当朝十四皇子,不然洛阳城还不掀翻了天。
李祖甩甩头,别想那些事了,赶紧办好花宴正经。
隔日,黑擎与众位嫔妃相谈甚欢,枫叶也很给面子的烧红似火,缤纷灿亮,黑皇喝了不少温酒,散宴後嘱咐太监们扶各宫娘娘回去,自己也返卧龙宫去。
碰一声,黑擎鞋靴未脱,整个人就半瘫在床上,意识微醺,突然想起,又举袖在自己鼻间嗅嗅,嗯,在上风处没有脂粉味。
「墨墨…三年了…还不回来啊…」黑擎咕哝著抱怨,话都含在嘴里。
「再不回来…再不回来…朕就要去玩女人…气死你…盖一百间迷楼…气死你…一口气上百来八的女人…气死你…」黑擎每次喝醉就会讲类似的孩子话,李祖曾有一次不小心听见,闷笑不已,黑皇嚷了三年,三年还不是过和尚生活。
後来黑皇也知道自己醉後会乱语,才不准人随侍在旁。
他眼皮越来越重,嗯嗯哼哼了几句糊话,就沈沈睡去,没发现夜色中有人翻窗而入,行至床沿,看著他嘴角勾起一丝温润的笑意。
「死薄幸的,我回来了。
」
清晨,黑擎难得深眠晚起,秋阳晒在被上的热度,怕是正午了,怎麽没人来唤醒他,他睁开惺忪睡眼,甫掀开棉被,正觉疑惑,自己昨晚有去靴脱衣吗?突然警觉身旁有人,他反射性的火速拔起配剑,返手就是一刺———刺偏了。
「墨、墨墨!
?」黑擎惊愕大叫,朝思暮想的人无预警的出现在眼前,他先是呆楞,接著全身上下都被狂喜所淹没。
「唔…吵什麽啦…我昨晚很晚才睡著呢…」拉起棉被,蹭著好位置,继续跟周公下棋。
黑擎这下睡意全消,连细胞都想高呼万岁,又瞥见墨北翻身之际,好像压著什麽东西,是书,上头隶体载明了此乃『红册』,即皇帝风流的内帐,黑擎自己也没看过,好奇翻了一下,前面密密麻麻都是自己宠幸过的女人,包括年日月时间、地点、女子是否在适孕期,行房时间多久,行房几次,通通一清二楚,黑擎虽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专人记录,但没想到竟然钜细靡遗如斯,又思及红册既然在此,墨北定已看过,他一颗心彷佛被浇了凉水,惶惶不安,刚刚的欢喜都熄灭了去,阅至最後,末一行是三年半前关於苏妃的纪录,另外还有朱笔批改的四字『勉强及格』……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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