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将刚才顾如云倒得那杯茶随手浇进了花盆,重新沏了一杯递给丁佩,轻声道:“夫人想左了,正如您所说,您是婆母,怎么不能名正言顺。
刚才世子夫人不是要给夫人诵经祈福吗,眼看着先国公夫人祭日就要到了,何不让世子夫人也给先夫人抄上几册经文,以全孝心。”
顾如云听夏荷传话时候,微微一笑,道:“母亲就算不吩咐下来,按例我也是要抄的,今年多抄这几本也无妨。”
抄出这几册经文来,要沐浴更衣,焚香静心,一笔一划的抄,哪里还有功夫做别的事。
再者说,抄经途中去参加热闹的赏花会,与她名声也不好,丁佩可不像能想出这主意的人。
“既如此,待会儿我就将郡主的邀约推了,这几日专心抄经,还要请母亲在郡主面前为我解释一番。”
夏荷恭敬敛身,“奴婢一定为世子夫人将话带到。”
顾如云看着夏荷走远,这次赏花会她本就不准备去,没丁佩插手她就装病,有了这事更方便。
她要借着丁佩出去的时候在府中谋划,使安国公和丁佩嫌隙更深!
“来人,伺候我沐浴,拿些浅淡衣服来,”
顾如云轻抚小腹,满目温情,“吩咐他们这几日膳食素净些,备好笔墨纸砚。”
☆、第六章、诉苦
“姑母可算来了!”
丁侧妃和安国公夫人丁佩一见面,就迫不及待诉起苦,“您是不知道,郡主年纪小,折腾人的主意却多。
就说平日,那些庶妃侍妾,都要到我面前立规矩,可郡主回来后,非说这于礼不合,她离府八年都是如此,怎么就不合了!”
“王爷准了?”
丁佩自己一脑门子官司,还要跟丁侧妃凑一起,两人彼此出主意,都没什么好心思。
“可不是准了!
这就算了,郡主还说,既然咱们这些人懂规矩懂礼数,就每逢初一十五,去先王妃院子里上柱香也算有心了。”
丁侧妃憋了一肚子火,“姑母您说,沈晴时人都死了,我还得……还得……”
“真儿,真儿,噤声!”
丁佩左右看了又看,赶紧喝止,一时情急连丁侧妃闺名都叫了出来。
丁真儿丁侧妃满不在乎道:“姑母放心,都是我身边体己人,还有一会儿赏花会就开始了,那些奴才都在院子里伺候着呢,没人听见。”
丁佩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咱们活人,何必跟个死人相争。
就说我吧,外人看我风光,前面那位祭日,我还得执妾礼。”
都不容易,“我的源儿,在国公爷心里,如何都比不上世子啊!”
同是嫡出,继室不如原配。
丁真儿扬眉,心里想法脱口而出:“姑母,您也是太小心了!
跟顾如云那种人斗什么,只要世子不得宠爱,国公府还不是姑母和源哥儿的!”
同理,只要王府里碍眼的世子没了,只剩下一群庶子,她儿子可不就是独一无二的世子人选?
国公爷对丁佩半疑半防,她没丁侧妃这么大的野心——一开始有,也被顾如云几次折腾的有些淡了。
劝道:“真儿,你可千万别做下错事。
你如今得宠,是王爷面前第一得意人,将来你的冠哥儿前程王爷自然不会不闻不问。”
她这话并非没道理,可只要尝过被宠爱,追捧的滋味,丁侧妃怎么舍得让儿子朱承冠输给才八岁的朱承儒!
反而笑话起丁佩:“我记得姑母刚嫁过去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胆小怕事。”
那时候口口声声要掌控国公府,让儿子当世子的是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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