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官职倒是不好分派……”
“官职不急,皇伯父别以为我是去瞧新鲜的,我可要常去。”
朱承瑾道,“古时候也有女人为官,怎么越是如今,女人为官便销声匿迹了一般。”
皇帝道:“是啊,古代女将、御史、学士都是有的,尤其以萧太后一朝居多,朕看萧太后也没毁了江山社稷啊。
你昭华姐姐上朝,便对答如流,你是太后教导出来的,朕的侄女,难道会差?寻常那些闺阁夫人,不知世事,你与她们可不一样,朕让你上朝,却不能胡乱说话,懂吗?”
“遵皇伯父教导,侄女谨记。”
朱承瑾想了想如今,“府里还有些事儿,须得侄女去看顾着,这段时间清姐姐出嫁之后,侄女便与太子一道上朝。”
得了简易版的诏书,朱承瑾心满意足的出宫了,林念笙为她送来了一份大机缘呐。
孙秀伺候在皇帝身边,道:“皇上,您朕让景豫郡主……”
“是啊,”
皇帝仍旧坐在龙椅上,指腹摩挲着扳指,“她在朝中有一言之地,日后老四就多了份希望啊。
朕是真的不放心老四,他被贺氏教导的,极易受人吹捧挑拨。
太子不是朕,容他一次或许尚可,次数多了……只能靠景豫。”
事实证明,皇帝目光的确是长远的,日后四皇子一家的灭门之祸,朝堂上人人自危,只有景豫郡主站出来,保下了四皇子一家性命。
但是,也只是性命而已。
朱承瑾一回府,便与荀王妃道:“王妃娘娘,可以进宫喊冤了。”
荀王妃早就穿戴好了朝见的衣裙,由朱承清陪着,一路哭到了宫里。
朱承瑾进宫出宫,那是刻意隐瞒,别人都不知道,荀王妃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路下来,京城都知道,瑞亲王府的新任王妃进宫告状去了。
告谁?
恪昭媛!
“儿媳实在是羞愧难忍,不得不前来找母后说个清楚,讨个道理来!”
荀王妃在太后面前哭的已然成个泪人,“儿媳才是您挑出来的,才是正经的瑞亲王妃。
管教自己府中的妾室,难道都要看恪昭媛的脸色了吗?便是皇后娘娘,也没如此插手我瑞王府家事!
恪昭媛如今难道是暂理六宫,理到王府里来了吗?”
“好了,别哭了。”
太后道,“究竟是什么事儿,你也要说清楚,哀家自会给你个说法,啊?总哭,可是让哀家心疼了。”
“丁氏犯了错,儿媳要惩处她,结果丁氏偷偷摸摸给恪昭媛送了信儿。
恪昭媛又给儿媳送来一封亲自写的书信,又是威吓,又是利诱,让儿媳放过丁氏。”
荀王妃将贺氏写的书信呈上,“母后,儿媳年纪小,不知怎么做才好,故此特意来找您呢。”
哪里是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做?
这是一棍子把恪昭媛打蒙了。
她不是没管过其他人府里的事儿,也没人敢进宫告状啊。
更何况那时候林念笙怀着皇长孙,她在宫里水涨船高,等闲人家都不会不给她这个面子。
荀王妃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听过她如何冠宠六宫,自然要巴结一番,日后所出子女与朱承瑾姐弟争权,她便是个助力。
谁知道荀王妃却不满此等行径,一状告到太后面前,还说了:“这王妃之位,恪昭媛是觉得儿媳不配吗?她这到底是不满儿媳,还是不满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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