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区区郡王妃,处处用的亲王仪仗,你凭的是什么!
想清楚了,再少生事端,念佛也不必非去相国寺,在家好生照看好自己。”
林念笙肚子里怀着皇长孙或是皇长孙女,底气硬了不少,连周皇后也要敬让她三分,此刻被昭华这么打压,不由反驳了一句:“公主也太操心别人家事。”
“我哪有齐郡王操心,”
昭华公主能让她才怪,“公堂之上管到宁亲王府里,我自问没这个魄力。”
“好了,齐郡王,快将你的王妃带走!”
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偏心谁不言而喻。
齐郡王低声道:“别添乱了!”
带着林念笙便走了,昭华虽然看似目光在自己指甲上,余光却将林念笙嫉恨表情尽收眼底。
“昭华,你今日来,是为五皇子妃求情?”
皇帝看四皇子夫妻走了,才跟女儿说体己话。
昭华道:“请父皇摒退左右。”
“就你机灵,不知道要与朕说什么。”
皇帝笑着让孙秀挥退左右。
“父皇有错,女儿当不当说?”
“你我父女,有何当不当说的,只管说出来,父皇有错便改,如何?”
昭华敛眉,“第一,父皇分封诸位皇子,是亲王、郡王或是不封王,都是天恩,若是四皇兄觉得委屈了,大可直说,何必靠着踩下宁亲王而来显示自己地位不输以前。
其二,既然封了郡王,处处规章制度,便该按照郡王的例来。
这些天,寿康宫正阳宫二宫,都悉心照料者齐郡王妃的肚子,就连贺贵妃也拨了不少宫人给齐郡王妃使唤。
可是如此一来,齐郡王妃诸般用度,已是大大超了郡王妃的份例。
出入宫闱,已经很是引人注目了。”
“只不过是多用几个宫人,”
皇帝心软,不肯处置,“朕私下训斥一番,让他们注意一些便是。”
“还有便是卖官鬻爵一案,父皇,五皇兄志不在此,何须苦苦硬逼呢?若是逼迫能成才,您也不必忧愁瑞亲王叔直到现在也不思进取一事了。”
昭华提起瑞亲王,皇帝更愁了,老五不会那么没谱吧,不会不会,宁亲王妃是个厉害的,能把控住。
皇帝只有自己给自己打圆场:“朕也是为了历练他,以后等朕百年,太子继位,也好帮扶太子。”
昭华看向皇上,眼里毫无为弟弟打算的私心,“父皇扪心自问,您愿意瑞亲王叔奋发图强,日日勤勉处理朝政吗?您让诸位皇子政权分沾,是为了制衡,可也是滋养了有些人的野心,太子并非软弱之辈,不需强臣帮扶,而要贤臣辅佐。
说句大不敬,大大不敬的话,您没想着废太子吧?”
即使是爱女,皇帝也不由板着脸说一句:“胡言乱语!
谁跟你说的!”
“既然父皇没废太子的心思,便不要为太子树敌了。
若是我,有这些哥哥们窥权,当政第一件事便是削去他们手中权力。”
皇帝扪心自问了一下,有瑞王这么个兄弟,虽然口中责骂他不上进,有时候还得收拾烂摊子,可是也比跟自己争权的兄弟好,不然同为中宫之子,胜负还不一定呢。
“也就只有你,还肯与父皇说真心话。”
皇帝感叹,做皇帝可真是孤家寡人,从没人敢真正当他的面谈及储位权利,越是像贺贵妃一样藏着掖着,或许皇帝会怜惜装作看不见,可绝对不喜欢被谋划的感觉,而昭华不同,他们骨肉亲情,昭华说话,又是直白切入主题,皇帝喜欢,便没人敢掠其锋芒。
“父皇如何赏赐?”
“金银玉石,布匹绫罗,你都是不缺的,父皇赏你个好的。”
皇帝略思索,让昭华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如何?”
昭华难得的表现出了兴趣:“父皇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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