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张庶妃死了,这案子,也就没人再问。
太后娘娘宽仁,一直惦念我这道疤痕,可惜啊,好药用了不计其数,毫无效果。
再然后便是宫内苏美人毁容,偶然一次进宫遇见苏美人,我才发现那疤痕与我的太像。”
魏萝缓缓道来,十几年,一个注重容貌的女子,成日里顶着一道可怖伤痕行走,心早已痛的麻木了。
“世上没有如此凑巧之事,苏美人与我算是同病相怜,肯与我说些事情。
比如当日,她实在是没有出言顶撞,只不过是贺贵妃……也就是如今的恪昭媛故意找茬,手指头上戴着尖利无比的金护甲,才成如此。
金簪、金护甲,不瞒郡主,我家中也有被金器划伤的,也都没有如此可怖的伤痕,而贵府丁侧妃一系,与贺,与恪昭媛交往过密。”
魏萝仿佛看穿一切,却又不能明说,“当时的贵妃,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日中天,我哪里敢与之争锋?再者说了,这两件事,又哪来的证据呢?”
“多谢陆夫人坦言相告!”
朱承清今日总算是见到曙光了,站起身对魏萝行了一个大礼。
魏萝赶紧连说不敢当,眼神移向朱承瑾,“我今日前来,还有个事儿想询问郡主。”
人家那么出力的坦白,总不能就为了跟你景豫郡主打好关系,必有所图。
“陆夫人请说,能办到的我不会推辞。”
这话说出来,不管魏萝如何,朱承清心中一暖。
“郡主既然监审卖官鬻爵一案,不知皇上……有何处置?”
朱承瑾笑道,“夫人只管放宽心,陆大人与此案有没有关系,皇伯父心里清楚的很。”
杀了几个官了,总不能把朝廷上有牵连的都给宰了吧,那上朝的时候位置得空出一半。
所以像是陆大人、章青云这些人,贪的少,多数都是底下人孝敬,没说清楚具体是干什么的,又跟吏部牵扯不到一起去,又属于皇上心腹,大概都是小惩大诫。
“不过,总归那个陆奎也攀咬出了陆大人。”
“今日隐约闻言,皇上对齐郡王的惩罚,变了?”
消息还没传到王府和魏萝的耳朵里。
“齐郡王有失察之则,估摸着就要下旨了。”
朱承瑾平缓道,“齐郡王尚且要割肉,夫人还得劝劝陆大人,长痛不如短痛,该吐出来的,就别再苦苦藏着掖着了。”
魏萝被这话说的心中大惊,道:“多谢郡主,此等恩情,我与夫君自当牢记在心。”
“夫人暂且慢走,”
朱承瑾拦下要起身的魏萝,“还有一件东西,劳烦夫人过过眼。”
让满堂捧着一个长方盒子过来了。
朱承清早就觉得此案不简单,自然多加调查,前几日在周皇后面前说过后,朱承清便派人以瑞王世子的名义调了当年张庶妃的案子档案来,口供证词,还有物证。
要让魏萝看的那东西,正是已经蒙尘的金簪,干涸的血迹渗透其中,斑斑点点充斥着一股阴寒。
魏萝这一早晨自剖伤口多次,也无妨碍了,接过金簪,道:“正是这一支!”
她印象可是太深了,“听闻这簪子出自专为宫中打造金饰的璞玉坊刘金的手艺,芙蓉并蒂栩栩如生,枝叶纹理,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朱承清鼻尖微酸,二话不说跪了下来,“夫人大恩,朱承清铭记于心。”
魏萝哪能真的让婉和县君给自己下跪,扶起来还忙道:“县君折煞我了,郡主日后若有何不解,只管再传我问询,如今我先回去与夫君说些事儿。”
朱承瑾知道她归心似箭,与朱承清一起送她到了门口,给足魏萝的脸面。
朱承清得知这一切,仿佛一下子松懈下来,朱承瑾不得不提醒:“清姐姐,事情只是开了个头,咱们明日便找这个刘金问话如何?”
“妹妹辛苦到今天,我实在是……”
朱承清心里知道,朱承瑾压根不需要管这事儿,反正有没有张庶妃的案子,丁侧妃也是斗不过郡主的,但是朱承瑾肯这么帮她,不论是为了什么,她心怀感激。
二人还没说完,便听得身后传来朱承宛的声音:“二位妹妹这是做什么呢?站在府门口,也说给姐姐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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