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倒霉蛋,为了安慰我,不但破财,还被我揍了好几下。
後来在这张床上,我们聊著天,就这麽睡著了。
我无意识地继续摸著他的肋骨,这边摸摸,那边摸摸,不觉笑出声来。
我知道有一种乐器叫做琵琶,我摸过的。
詹远帆的肋骨,还真有点儿像琵琶的弦,当然,比那弦还是要粗多了。
我於是轻轻地弹起了琵琶。
詹远帆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著他沈稳的呼吸。
这下子,我摸到了他的背。
他的脊椎,也许因为睡姿的关系,弯曲著。
往上,是他的肩胛骨,突兀,有点儿可怜。
他的颈子,是比较细的,从那儿,我的手顺著脊椎往下摸,摸到了腰,然後,是裤子的边。
詹远帆轻声地呻吟了一下,又转了过来,然後,那小子说话了:“嗯,你这里睡觉,真不舒服。”
靠,睡了我的床,居然还挑剔。
那家夥坐了起来:“五六点锺,你这房子就亮堂堂了,还得我起来关窗帘,关了窗帘,没风,又得把电扇开大……你不觉得光很刺眼吗?哦,我忘了,你看不见。
所以,做瞎子也有好处的。”
我气极反笑,窜起来勒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头摸到了他的眼皮:“那,你要不要试试看?说不定你很享受呢。”
詹远帆忙挣脱:“还是免了!
啊啊,放手……啊……嘶,疼死我了。”
我松开手:“怎麽啦?”
“靠,鸡巴撞床沿了……”
我伸手一掏,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大笑:“喂,你饥渴成这样!
打架都能硬起来!”
他讪讪地说:“哪有,早晨起来的自然现象。
你没有?再说,我就算饥渴,也不会打你的主意。”
“啊,为什麽?”
我好奇。
“趁人之危,非大丈夫……还借你一套衣服。
一身臭汗我。”
我说行,他便到柜子里拿了衣服,去洗澡。
我既然醒来了,左右无事,干脆做仰卧起坐。
这段时间没有锻炼,做了三十个,就喘不过气来,我也不勉强自己,换一个,做俯卧撑。
正汗流浃背的时候,那家夥出来了:“你,这麽,嘿嘿,还真有肌肉。”
我一屁股坐地上:“身体健康最重要,否则,生病了,又给老娘添麻烦……洗完了?”
“嗯。
对了,洗衣机在哪儿,我怎麽没有看到?”
“啊,我没有洗衣机。
都是拿给我们那儿搞卫生的李姐。
我给她钱,他帮我洗衣服。”
“你还真会想……可是洗衣粉或者洗衣皂,我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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