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香夹杂着糊味钻进路子明的鼻子,饭厅桌上摆着两菜一汤一不明物质,岳洋正在厨房奋力擦锅。
“炼金呢。”
岳洋用手背蹭过鼻尖,转头:“烟。”
路子明凑上去吻他。
“老烟枪,嘴里永远有烟味。”
“还不是为了你?”
路子明就着水龙头用洗洁精洗了洗手,“吃饭。”
岳洋扔下钢丝球,冲净双手走进饭厅,路子明已经坐在桌前拨弄那盘焦黑的不明物质:“这什么?”
“洋葱炒肉,下锅前没放油。”
“都这样了还不扔。”
岳洋扶着桌沿坐下:“等我回过神已经端到桌子上了,正好让你看看我多恐慌。”
“见我姐都恐慌成这样,见爸妈你得吓成什么样。”
路子明端起盘子去厨房倒掉,“你放心,我姐比我爸妈文明。”
“你那次被打破头是谁干的?”
路子明摸了摸头上的旧伤:“我爸,我姐顶多扇我耳光跺我两脚,她疼我。”
岳洋心说你们家疼人的方式真温柔:“难怪你脸皮厚,千锤百炼出来的。”
“是,如果不是小时候天天挨耳光,我的脸比现在还小。”
路子明盛了碗汤,“不然请她来家吃饭,尝尝你的手艺。”
“算了吧,我的技术只够把菜倒锅里炒熟。”
岳洋扶额看着眼前的汤,“你上次去我家怎么就那么坦然?”
“脸皮厚的好处。”
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晒一样的太阳你还是比我白。
岳洋看着他苦笑,连脸皮厚这样的贬义词都能给他锦上添花,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
本来完美无缺的弟弟,高大英俊、名校毕业、前途似锦的总经理,跟男人搅和在一起誓不回头,心里肯定已经把始作俑者千刀万剐。
路子明慢悠悠地嚼着馒头,看他筷子悬在半空发愣,开口叫他的名字:“我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坦白了,你的照片她也见过了,没什么再能震撼她的了,放心吧。”
“……不该说的是指什么。”
“凹凹凸凸的那些事。”
岳洋面部抽搐:“包括你是点五的事?”
路子明难得震惊地看着他:“我不要命了?说这个。”
“算你有常识。”
岳洋肩膀一沉,“总之,我逢场作戏装小媳妇就行了吧。”
路子明仰天大笑以致于摔下凳子,顾不上爬起来先在地板上笑够了,抓住眼前岳洋伸过来的手站起来,手臂用力把他拉进怀里抱住:“小媳妇你好。”
他还在不停颤抖,岳洋皱紧眉头闭眼问他:“有这么好笑吗?”
路子明拍拍他的背,弯腰捡起馒头和筷子,去厨房换了双干净的重新落座:“你打算怎么装小媳妇?”
他翘起兰花指,一点岳洋的鼻子,“娘娘腔?不是吧。”
岳洋自己也没想好:“小鸟依人之类的。”
“就你这身高,大鹏展翅还差不多。”
路子明拍拍他的肩膀,“这顿饭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也不需要证明什么,平常心,平常心。”
话是这么说,到了约定见面的那天岳洋还是四点多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路子明毫无预兆地猛然起身,一言不发晃到客厅去,半分钟后回到床上伸长胳膊把他捞到身边,扳着肩膀转过来:“烦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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