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岑徹说,“等你长大了也会遇到可爱的人,然后知道可以为爱人奋不顾身一次是多么满足而高兴的事情。”
“如果以后你们分开了呢?”
荣婳祎说,“虽然我看你们黏糊的可能会白头到老,但你知道的吧,很多人都不看好你们,都在想着你们什么时候分手。”
“人总会死,总会饿,总会困,所以之前饭也不要好好吃,觉也不要好好睡,人也不要好好活着吗?”
岑徹说,“享受现在,投入现在,不是说说而已,就像你现在全身心投入学业,日后回头才不会有遗憾说如果当时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即使你知道你现在学的东西过不了十年就会全忘了,难道就不学了吗。”
“你爸能不顾世俗执意娶我,这条路上,我除了舍命相陪,再没有其他好说。”
岑徹说。
“我和你爸,不是常规,但也是世俗,我们相爱,和天底下所有相爱的人没有区别。
我们希望你不会因为拥有一对相爱的父亲而觉得丢人,希望你在我们身上感受到的学习到的以后也能拥有的有爱的婚姻。”
“猝不及防就灌鸡汤。”
荣婳祎笑说,“我从来不觉得你们丢人,反而为了不让你们觉得丢人在一刻不敢放松的努力着。”
“岑蜜,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喜欢程度仅次于我妈。”
荣婳祎说,感谢你陪我度过那段尴尬的融合期,感谢你聆听我包容我鼓励我,或许有一天我会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荣家人,但我永远记得,你和我是一国的。
荣信达回易欢颜的四合院里住,但是公司他还是辞职定了,如果他没有登报说和荣家脱离关系,他都能继续去易氏上班,但是现在,就太敏感了。
易欢颜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也没有非要他去公司帮忙,就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改变,他每天西装革履的上班,荣信达在家带孩子,易如意不是对荣信达有意见了吗,荣信达换着花样陪了好几天,才好不容易把易如意的想法又扭转过来。
他只字不提易如意叫他爸爸的事,连从前开玩笑让易如意叫他爸爸的话都没再提过,让易欢颜很有安全感。
哄睡易如意后,易欢颜约荣信达去院子里小喝一杯,两人黏糊糊的靠在一起,喝着香槟,打开投影看一部老电影,易欢颜跟荣信达说了岑徹的打算。
荣信达说。
“他自己愿意就让他去呗,被发现时咱们也不背锅,反正咱俩谁都没往外抖搂这事,谁知道他在哪打听的。”
“不过你跟我听好,别消没声息的想瞒着我去弄个二胎,我不要。”
荣信达说。
“为什么不?”
易欢颜说,“我这还是做熟呢,第二次也许比第一次还熟练,然后你在身边陪着照顾着,体会一下当年如意的情景。”
“这一个小孩我让他姓荣。”
易欢颜珍重的说。
“你不要瞎想,有没有个姓荣的孩子我一点都不在乎。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