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一战都是你的功劳。”
司马空说。
晏敏跃上屋顶走到司马空身边:“回京之日,我必定像圣上禀明你功不可没。
你想要什么犒赏?”
“我?”
司马空浅笑:“那请你们的圣上把晏大人赏给我可好?”
晏敏嘁了一声,对他的这些话已经习以为常。
司马空将身上的酒壶解下来递给晏敏。
晏敏嗅到酒的气味,接过来,拔开塞子。
香气比之前在扬州喝过的要浓郁许多,似乎藏的年份要更久一点。
“我珍藏了五年的熏风。”
司马空说。
晏敏喝了一口,从口入喉入胃,通体畅快无比。
他轻轻的吁了口气,把塞子复又塞上,不舍得一口气喝光。
“明天,赌局开始,你要跟白宗甫决战。”
晏敏想起白宗甫脸上露出不轻松的神色。
并没听到他出手,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颇叫人压抑。
“是。”
“能赢?”
晏敏低声质询。
“能赢。”
司马空浅笑。
晏敏举起酒壶轻轻吐气:“等到你赢的时候,我会举着这壶酒与你痛饮。”
“嗯,我记着。”
司马空躺着屋顶上,双手抱头:“顺便再讨回大人欠我的一夜,大人意下如何?”
晏敏蹙眉,才起身要走便听到花枕月的脚步声。
花枕月跳到屋顶上,手里的铁爪不由分说的抓向司马空。
司马空连翻了几个身,从屋顶上滚落到地面。
花枕月追下来,铁爪呼呼生风,招招致命。
晏敏拔剑挡住花枕月的铁爪。
“臭瞎子让开。”
花枕月怒吼了一声。
司马空笑而不语,扶着晏敏的肩膀将他从面前抹开。
花枕月的铁爪直捣面门,司马空只避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