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晏大人挂心,人年纪大了,手脚总有些不利索。”
“南宫家家大业大,只怕是太操劳了。”
“说的也是。”
南宫秀打了个手势:“晏大人请一起就坐。”
晏敏随着南宫秀坐在刚搭好的凉棚里,南宫家的下人端来一杯茶,晏敏抿了一口。
南宫秀看了一眼身边的铁面钟判钟无忌。
钟无忌拿着晏敏和南宫秀签下的赌约走到凉棚外的空地上。
司马空和白宗甫对面而立。
司马空抬头看了看天,他面西而站,夕阳正好。
“南宫主人跟晏大人在此开赌局,各派高手出战。
一战定乾坤。
输赢各凭本事,死伤不论。
决战双方不得故意落败,不得使用暗器毒药。
若有违者,违约方输。
输赢一出,立即飞鸽传书通告天下。
二位还有什么不明白么?”
“没有。”
白宗甫沉沉的说。
司马空别过脸看了一眼晏敏。
晏敏坐在凉棚里,棚伞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轻笑了笑:“没有。”
“开始。”
钟无忌退到凉棚边。
“你用的什么兵器?”
白宗甫问司马空。
司马空笑了笑,抓起随身带的一只酒壶。
“这样你就能赢我?”
白宗甫伸直右臂,右手食中二指并指出剑,指尖的剑气已经凛然。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白宗甫冷笑一声,翻转手腕,剑气割开沉闷的空气,却未给空气带来任何轻松,反倒是多了一丝压抑的滞感。
“请。”
司马空打了个手势。
白宗甫的剑气挥出一遍汪洋,绵绵剑意迅速把司马空淹没。
白马青衫,一剑无边。
说的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