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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情深义重的娃。”
老猴子捋着胡子轻轻叹了一声,捅了捅李敦儒:“你真的不救?”
“我为什么要救?”
李敦儒哼了一声抖抖袖子。
“其实我觉得那个要死的娃是看出来了,你是多年不救人,手生了。
怕要真救不活,传出去不好听。”
老猴子瘪着嘴摇头。
“放屁。”
李敦儒横了老猴子一眼。
“你这个人一生就好个面子。
哎……”
老猴子看着绝望手晏敏背影:“可惜啊,他们如果一早去别处兴许还有活路。”
“我都救不活,这天下间谁还能救得活?”
李敦儒眉毛竖起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都几十年不出江湖,怎么知道现在没有医术比你更厉害的。”
李敦儒心高气傲,平生最自负莫过于这一身医术,最恨的,也莫过于这老猴子云跃天不把他放在眼里。
当即冷笑一声:“云跃天,是你存心激我的。
我若是不救他,少不得叫你以后有了话柄。
若是救了,又让你逞了阴谋。
不如赌一局,我要医活了他,从此以后这谷里的一应浆洗烹煮全部归你。”
“何必赌,你是必输无疑。”
云跃天不屑。
“是输是赢,赌过才知道。”
李敦儒飘然到晏敏跟前拦住他们,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司马空一把夺了过来,带进山洞。
“司马……”
晏敏一惊。
云跃天笑了笑:“别急,守在这里就行。
他肯出手了,必然还你个活蹦乱跳的相好。”
晏敏擦了把眼泪,呆站在山洞外头,站了好一晌才想起什么,冲云跃天团身做揖:“谢谢老前辈,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请前辈……”
“哎呀,陪你们折腾了大半天,现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