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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宸风未置可否,稳稳的坐在一边的龙椅上。
“陛下曾经要我答应不替斯兰出战,我答应了。
我要请求陛下不要伤及百姓,陛下也答应了。
难道陛下忘了么?”
“哦,是吗?”
郦宸风笑容不减:“朕几时这么说过?”
司马空心里一个咯噔:“王庭有近十万百姓,陛下一道屠城令没有关系,你叫周边诸国如何看待您。
以后谁还敢归顺陛下。”
“不服者,杀。”
郦宸风轻飘飘的说:“斯兰扰我边境多年,烧杀掳掠。
朕不过是要把他们曾经夺走的都夺回来。”
“烧杀掳掠是守边将官的事,与百姓何干?那些人也同郢国的百姓一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歇,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
“斯兰好战,哪一家的男人没有去当过兵?”
郦宸风闲闲的看着司马空:“纳木尔你莫不是离开久了,连你们斯兰的兵制都不清楚?那样到处都是好战的贱民。
养着,终究会成祸害,倒不如杀干净的好。
当然,王子殿下与郢有功,你又是朕的表弟,朕会对你格外开恩。”
“皇帝陛下!”
司马空皱起眉:“请皇帝陛下收回成命。
自古兵书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皇帝陛下为什么一定要失去天下民心?”
“将那忤逆朕的都杀光了,又谈何失去?”
郦宸风的眼里浮起挑衅的眼神:“纳木尔你多说无益。”
司马空轻轻蠕动着手指。
郦宸风想杀他,言语之间一直咄咄逼人就是要他出手。
又是一个圈套。
即便如此,也只能硬闯。
不出手,屠城令断不会无故更改。
他看了看田福安,田福安正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指点小太监煮茶。
司马空掠身到郦宸风面前,郦宸风抬手抵挡,司马空挥舞着手里的酒壶,皮绳缠住郦宸风的脖子。
田福安回看了一眼,要出手,郦宸风使了个眼色。
他捏着拳站在一边:“纳木尔王子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