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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余喜说。
“我不睡了,等你回来。”
梁若谷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浴袍三人组,“怎么不穿衣服,孩子怎么样呢?”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是惊着引起的,可能会有点反复,最好留院观察一下。”
余庆疲惫的说,“太紧张了,忘记换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着浴袍啊。”
梁若谷说,“要不我去帮你拿几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
容胜岳适时的说,“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来。”
他也还穿着浴袍呢。
梁若谷陪着余庆,“你家那个小女孩没事吧?”
余庆问。
“睡觉前测了一下体温,有点发热,就给她吃一包感冒冲剂,没什么事。”
梁若谷说。
余庆懊恼的说,“平常我也会给他测体温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随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个地方,我就没想起来。
应该要测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误。”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误,没事的。”
梁若谷说,“偶尔的感冒发烧可以激发体内的病毒,并不是坏事。”
梁若谷等到容胜岳下来,确定不用他陪才回去。
余庆穿好衣服,守着余可乐,一直都没睡着。
到了早上九点,医生才宣布,已经完全好了,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防风,就没事了,稳固的药还是要多吃几天,放心,对身体没有损害。
余庆憔悴的抱着余可乐往回走,容胜岳又召唤出万能的蔡助理上门送早餐,送儿童病号餐。
在电梯里接到郭汜仪的来点,那边说约在下午三点,市中心商业街的灞桥咖啡店。
余庆默了一下,“见你玛丽隔壁的面啊,你那无耻的妈生出无耻的你又想要打什么无耻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见面,你和你妈都给我滚,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声音太大,把余可乐都吵醒了,余庆连忙挂电话哄着孩子,容胜岳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脾气啊?”
余庆说。
容胜岳识时务的不去惹火药桶,不过在心里说,发脾气到你这么可爱的人还真少见。
余庆拿起电话又拨通他大哥的电话,“大哥,你有办法让那个小孩跟我做个DNA吗,我想把亲子鉴定摔在她们脸上。”
“当然,我这里有准备。”
余喜说,“有一份你们的亲子检验报告在我这,非常遗憾。
你并没有多一个儿子。”
“哥哥,你这几年给她们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