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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大哥你还贴胆柔情啊,哈哈——”
余庆笑说。
余喜瞄了他一眼,心道你胆子倒是大了,敢在他面前这么没大没小。
不过他到底没说出口。
他又何尝没改变呢,从前在家人面前也端着的他,现在也学会放松,纵容。
想到那个让他改变的人,余喜心里一片柔软。
留下那个学弟做助理真是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余庆到家的时候正碰上容胜岳和尹思贤帮他把从云南带回来的东西归置到房里。
“反正没事,就搬一点上来是一点。”
尹思贤看到他说,“我也怕请的别人帮你搬东西,看你又是缝纫机,又是布匹的,当你是变态。”
“做衣服的那么多男的?都是变态。”
余庆本来还过意不去,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寻常人家哪个男的动针动线的,东方不败?”
尹思贤故意说,见余庆不理他径自进屋了,他又在后面喊,“我看你拍的照片也很多了,要不要办个展,说不定能卖出一些,不会这么占地方。”
相机也是去云南后才玩,余庆的本意本来是想拍下小孩成长的每一步,可是鼓捣来鼓捣去,倒是爱上摄影了,人物,景色,什么都能入画,攒了一堆镜头,也攒了不少图片。
这还是后来克制住没有全部洗出来,要不然一间房都不知道能不能堆下。
“我又没有名气,谁会来买。”
余庆说,“放在那等等,等我哪天有闲了,把它挂在网上去卖。”
“你什么时候有闲啊?”
尹思贤取笑他,“你都忙不完的事,今天要做昨天的事,明天要做大前天的事。
一天拖一天,你就拖着吧。”
“你到底还要不要在我这吃晚餐?”
被戳中懒点,余庆语带威胁的说。
“吃,当然吃,你多做点,最好做点茄子,你林师兄今天上晚班,正好我去接他还能让他吃点宵夜。”
尹思贤说。
“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余庆说,“林师兄就上班了?工作还顺利吗?”
“工作环境当然比不得从前那么单纯,但是你师兄技术过硬,人又不爱出风头,应该不会有什么难。”
尹思贤说,“他从前在那医院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