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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上午还有会呢。”
余喜说,他来的时候简单,回去的时候也简单,机票,钱夹和手机。
梁若谷送他到门口,余喜突然转身,眼神深邃迷人,“真的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梁若谷装没听到,“到了给我一个电话。”
“我到B市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熟睡了。”
余喜无奈说。
梁若谷眼神坚持,没有得到你平安落地的消息,我怎么能睡着。
余喜叹气,“好吧,我知道了。”
然后就上了叫来的出租车,走了。
梁若谷站在原地,心里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说好的告别吻呢?我没说让你亲我也没说让你不亲啊!
?竟然连告别吻都没有,果然是小气的男人!
这么小气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心好塞。
余庆穿着夹板出来,看看远方,车屁股灯都看不见了,“我哥走了?”
梁若谷板着脸嗯。
“那你还不进去,在这喂蚊子吗?”
余庆说。
“就进去了。”
梁若谷进到屋里,不去房间睡觉,反而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
余庆奇怪的跟上,“这是舍不得的节奏吗?”
梁若谷没说话,“那之前为什么还和他冷战,辛苦挤出两天来看你,你看你都浪费了一天。”
余庆说。
“没有浪费啊。
他今天陪着童童玩了一天,童童很开心呢。”
梁若谷说。
余庆难得的灵光一闪,“你不会是故意和他冷战,然后让他陪孩子的吧。”
“他挺愿意陪孩子的,前提是他工作完成了,生理满足了。”
梁若谷说,“好像有的母亲母爱泛滥,有的母亲一点母性都没有,父亲也分成宝贝控型和孩子就是麻烦型。
你哥倒是介于两者之间,他本来就很忙了,所以有限的时间里我想让他多陪陪童童。
毕竟那么小的人儿,一下子就长大了,错过的时光就是错过了,我不想让他们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