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许多强的口气,连这个也让白荷猜到了。
真他玛的……想不服都不行。
看薛怀仁一脸的黄莲相,许多强已经薛怀仁已经把他的话听了进去,接著到,“其实论实力、论胆魄,你怎麽也不至於被比得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杜谦风留下的遗言,白荷也不敢不把你当个人物。
想你跟著杜谦风出生入死这麽多年,末了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要被个女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杜谦风这是有把你当成兄弟麽?他这是不知道喝了那女人什麽迷汤,眼里早就没你这个兄弟了。
女人能干什麽?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男人的事什麽时候轮到女人来掺合了?何况还爬到你头上去了,我都替你觉得丢脸啊!”
许多强这一句句,都像针刺一样。
薛怀仁心底的那股不服硬是被他这样一句一句的重新激了起来。
他跟著杜谦风那麽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麽杜谦风死了还要自己听个女人的话?
白白被所有人耻笑!
“白荷现在为什麽这麽嚣张?不就是仗著你们这些人麽?没有你们这些人在後面撑著,白荷有什麽?码头、仓库,不过就百来个人三四把枪,一抬手就解决了。
为什麽还没动?就是大家还顾忌著你们这些人。
结果呢?白荷是登鼻子上脸,不好好的对你们反而不把你们当人了。”
“那要你说呢?”
“要我说那简单了。
女人就该回家生孩子去,天下是我们男人的。
只要你们别插手,赶走了白荷,地盘和钱就全都物归原主了。
包括你原本就应该得到的地位和名声,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大。”
“呵!
天下有这麽好的事?你什麽都不要?”
许多强也不客气的笑到,“天下当然没这麽好的事,不过也要看好处谁给了。
只要这好处不用你给,就没什麽不可以的。”
“你到底搞什麽鬼?”
“就我所知,其余五个人似乎都在犹豫。
就算是杜谦风活著,要你们听一个女人的话也等於是在打你们嘴巴,更何况他已经死了,那些人竟然还把这种遗言当回事了。
这种死脑子怎麽可能成大事?连男人都算不上!
地盘在他们的手上,早晚会丢。
便宜了别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何不趁早把他们都吃了自己当个自在老大?”
“你什麽时候成自己人了?”
“我是看你也算条汉子,才跟你说这些。
你要愿意,我们就结拜做个兄弟,要是不愿意,就当我多管闲事。
我是实在看不过去,堂堂七尺男人,岂能向个女人低头?地盘得事先不说,你要是真的听白荷的话当她的走狗,你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到时候所有的老大都看不起你,看你怎麽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