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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了下来。
“哥哥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宫么……”
姜溯听到了他低哑的,闷闷不乐的声音,“我去看了哥哥的府邸。”
姜溯停住了脚步。
他回过头,看到了姜泽通红的双眼。
“……再过两个月,过完年哥哥就能搬出去了吧……很快了呢。”
这一夜值班的御医姓李,医术极高。
他查看了国君的右手,替他把了把脉,然后陷入了沉思。
姜泽用近乎忐忑的眼神凝视御医,担忧询问:“我的右手什么时候能好?”
李御医便回过神来抚了抚自己的长须:“陛下不必太过担忧,只要按照老臣的法子静养,很快便可痊愈。”
“真的吗?”
姜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了一点欣喜,“伤口当真不深?只要伤口不再崩裂,朕的手当真很快就能好了?”
但与他近乎愉悦的声音截然相反,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甚至透着一点冷意,仿佛只要李御医点一点头,他就再也不用走出这宫门一般。
李御医:“……”
人活到这年纪,更在这人吃人的宫里混过三朝,李御医的理解能力也绝不平常。
更何况这一伤口与其说是不小心被瓷器割伤,却更像是有人拿着瓷器用力切割而成,便保持着从容抚须状态,从善如流道:“是,这伤口虽有些深,但只要陛下保持五指自然张开之状不动,莫要弯曲,莫要碰水,日日换药,一月之后便可痊愈。”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锋骤然一转,沉声道,“但若陛下再试图弯曲握拳,不小心崩裂伤口,轻则日后难以灵活运用手指,重则掌心血脉尽断,恐有手掌残废之势啊。”
姜泽深吸一口气。
他慌乱地扯了扯姜溯的袖子,抬起了苍白的小脸不知所措地凝视姜溯。
姜溯微微笼眉。
半晌,抬眸淡淡瞥了面色沉凝的李御医一眼,轻轻揉了揉姜泽的脑袋。
换完药,叮嘱完注意事项,李御医在姜溯冰冷的眼神里躬身告退。
姜溯曾仔细观察过姜泽手心的这道伤口,虽然知道并没有伤得那么重,御医所言这八成是假的,却也并不打算拆穿李御医,反而淡淡对姜泽道:“听见了没,若是还想要你的右手,不准再乱动。”
姜泽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他看着姜溯舒缓了脸色,心中骤然一松,便又恢复先前没心没肺模样,悠然自得地坐在榻上晃着脚丫:“哥哥,我要沐浴。”
“不行,”
姜溯脱外衣的手毫不停顿,用四平八稳的声音拒绝他,“你的手不能沾水。”
姜泽笑了,双脚晃得更起劲了:“哥哥帮我呀。”
姜溯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天色已晚,今日不适合沐浴。”
姜泽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已经脱下外衣的姜泽,郁卒地鼓起了腮帮子:“可是今天被那家伙碰了一下,有点脏呢……”
夜已经浓了。
漫天白雪飞旋落下,轻轻覆于地面。
于是目之所及,唯有纯白。
姜溯站在御池边,淡淡瞧着姜泽。
水汽氤氲,姜溯冷淡的眼眸似乎也覆上了一点温暖暧昧的意味:“洗吧。”
姜泽恍惚间凝视他半晌。
然后,他在姜溯沉默的等待里,张开双手。
他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他一直都是假装惧怕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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