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公司的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我也稍微有空去关心一些形而上的话题的时候,才愕然发现,已经快要到樱花季了。
若要追责那忙碌状态的元凶,除了刚刚入职的新公司的无情压榨之外,还必须提及那看似强横却体弱多病,又十分讳疾忌医的松泽。
“看医生去吧。”
“不想亲手拯救我吗?”
“……”
冬末春初换季的时候,像这样不明所以的对话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也怪我没有引起重视,见松泽如此抗拒医院便不作勉强,只随便找了些药给他吃。
于是,本来轻微的感冒生生被拖出了更加严重的症状。
老实说,病中的松泽很折磨人,明明都病得头昏脑涨咳嗽不止了,还总是说一些天马行空的怪谈,一点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在心上。
那段时间的我本来就已经为入职的事情忙到飞升,还得挖空心思劝说松泽去医院。
两人间口舌争锋的段数差异太大,不可掌控的挫败感与对他这种轻佻态度的恼火都让我焦躁万分,干脆以停止留宿为威胁施加了冷暴力,甚至在松泽屈服、次日便乖乖去了医院的情况下,也依然堵着气没有去找他和好。
对比我的焦虑恼火,松泽却像没事人似的,去医院的当天也照例发送着无规律的吐槽短信,还以戏剧般的口吻赞美了医生听诊器的机械构造。
我被那不断振动的短信搅得心烦意乱,干脆把手机塞进了公文包,逃避似的结束加班回了家——我自己家。
回归了久违的日常,在走入便利店购买肉包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附近居酒屋传出的隐约乐声。
正是那家正位于我家往松泽家走的必经之路上的“有格调”
的居酒屋,老板很有闲情雅致,时常会邀请东京的新锐乐队来演奏。
兴之所至,我驻足聆听了片刻。
主唱的声音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乐队表演的歌曲却很耳熟,只是暂时想不起来歌名。
那歌曲魅力意外地持久,回到家后,我仍想着歌名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安定不下心神。
枯坐干等对于唤醒记忆毫无裨益,在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不安到无意识地抖腿之后,我果断地再度穿上外套,出发去那家居酒屋询问歌名。
“有格调的”
居酒屋在对待并非客人的好奇者的时候,也采用了有格调的礼貌态度。
顺利问到了歌名之后,我道过谢走出居酒屋,大脑还未来得及发出指令,脚步已然自发地迈向了松泽家的方向。
——啊,恰好已经到了这里,干脆去松泽家看一眼好了。
一眼就好。
反正只是顺便。
去松泽家的时候,特地板着脸解释了这件事。
结果,松泽问,歌名呢?
……忘了。
松泽非常体贴地放弃了嘲讽的权利,我抱着头无声哀悼着自己逝去的智商。
所谓顺便的借口一戳就破,那根本没能成功撑满24小时的冷战当然也是不了了之。
两人间段数相差实在太大,失去了“拯救者”
光环的我,好像匍匐在松泽脚边的盲信徒一样,就算意气上头说出了冷战的威胁,其实质也不过是撒娇,根本撑不起任何威严。
大概是我浑身萦绕的挫败感气息太浓重,松泽难得地良心发现,决定说些宽慰我的真心话,还特地询问我想听什么。
……不管我想听什么,被松泽这样一问,最后听到时的感动指数都会打折扣吧。
“就说一些平实的事情好了,”
我闷闷地要求道,“戒烟、钥匙、门链……诸如此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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