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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懵了一会,指了指方向。
向东车挪到近前,忽然发现不太对劲:这个车位最靠边,位置相对比较窄,旁边的车位上又是巨大的七座商务车——文怡自己的车是匹配他体型的mini,自然怎么停都没问题,向东的车体型大得多,估计就没那么容易。
“要么随便这么趴一晚,我明天起来交罚款好了。”
文怡朦朦胧胧地揉着眼。
可向东是守序的文明人,想了想还是说:“堵着路总归不太好。
你先下去,等我一下。
我多倒两次,很快,我倒车技术很好的。”
文怡觉得他说得对,打着呵欠开车门,走远一点站到靠边的地方等他。
——后来向东想,要是知道三五分钟之内就能发生那样的事,什么秩序不秩序,违规不违规,都是特么狗屁:他刚把车倒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后视镜里,有一道黑影,从对面的宝马里窜出来,冲到文怡面前,把他半梦半醒的爱人直接摁在了墙上。
向东的心脏都要停了。
唐毅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从厉氏的大楼出来,他开着车,在城市里四处乱转,满心都是无处发泄的邪火,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撕碎。
他在休息室里洗了个澡,借了向东的衣服换,理论上应该是干净清爽的,但皮肤上残留着的柔滑黏腻的触感,却仿佛融进表皮中,总是挥之不去。
那感觉和文怡的不太一样——其实只要抱一下就分辨的出来,更别说还接了吻,进入了对方的身体,怎么可能搞错呢?
毕竟是抱了那么久的人。
文怡的一切;小小的温顺的嵌在怀里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起了一点鸡皮疙瘩的皮肤;动情地勾住他的脖颈的手臂;在他背后留下抓痕的指尖……一点一滴像是烙在他骨髓最深处那样琐碎又清晰,他甚至只要握一下文怡的手,就能根据掌心的温度和湿度判断文怡现在的情绪——熟悉到像本能,根本不可能忘记,更不要说搞错。
他是放纵自己。
希望许嘉音能暂时麻痹这一段时间不断绞紧的神经:毕竟这么多年他都在教许嘉音怎么做一个最像的苏文怡,这样的教学也该得到报偿——如果教的成功,那么以后就可以用许嘉音蒙蔽身体;如果不成功,那么希望许嘉音带来的感觉,强烈得足以覆盖文怡的记忆。
他完全撤下所有防备,任由自己受到药物的影响。
任由自己受到欺骗,任由自己产生幻觉。
然而不行。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整个灵魂一片空白,心中铺开无边无际的荒芜。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发现自己的愚蠢:许嘉音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为苏文怡。
而其中的差距,更覆盖不了记忆,反而让心中的懊悔和痛苦更加清晰。
他只想要文怡。
非常想要。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
比世界上的一切加起来都想要。
他像失去方向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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