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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妃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像是淙淙流水,听得陆开桓夜难免眼眶一红。
一个习惯了孤身作战的人,身边突然有了依靠的时候,往往比常人更觉疲倦。
“母妃……你不是……?”
“前几年总是有人盯着云蓉宫,我怕他们对你下手,只好装疯,如今我这院子倒是清净,谁也不愿来这个地方沾晦气,没人来,我也就懒得再装下去了。
倒是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开桓强自压了压眼底的热,放低声音,附在蕙妃耳边:“母妃,突厥要大千国的皇子去做质子,父皇有意将我送去,可是那地方实在九死一生,而且我再回来时,也会失了先机。
母妃可有什么法子,帮我留在大千国?”
“你长大了,”
蕙妃仍是带着淡笑,一双眼里却写着了然,“跟我来。”
蕙妃向殿内走去,陆开桓也连忙跟上,只见她拐进一间屋内,屋内大多摆设都十分陈旧,只有摆在高台上的青玉菩萨像还如当年一般。
陆开桓对这里有些印象,他母妃信佛,小时候就常常见她在禅室里礼佛。
她摸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了菩萨两边的油灯,陆开桓正疑惑着,就看见蕙妃从像前抽出两根新香,用力掰开,里面掉出两张纸条,一张上面写了字,一张是空白。
陆开桓将写了字的纸条取来,借着晦暗的灯光,勉强看清那上面写着的人名,这些人,或是当年定远侯的门生,或是曾受过赵家极大的恩惠照拂,都是些靠得住的当朝大臣,陆开桓也是此时才想明白,这些人,一直与他的母妃有联系,通过线人将消息传送出去,这是一个母亲能为儿子留的最后的后路。
定远侯的女儿,原本便不是池中物。
“这……”
蕙妃打断他的话:“记住了吗?”
陆开桓点头:“记住了。”
她从陆开桓的手里抽出了那张纸条,那纸条在她细白的手里被揉捏成了一个小团——紧接着,蕙妃张口,竟是将那纸条直接吞入腹中!
“现在应该有很多人盯着你,你消息很难送出去,你想写什么,交给我,”
蕙妃从香炉下摸出一根细细的碳棒,叠在另一张空白的纸条上,递给陆开桓,“你写下来,我会找人,帮你送出去。”
陆开桓捏紧了那根碳棒,一件重要的事慢慢在他记忆中浮现……
这一夜,注定无法太平,浓重的夜色翻滚着,墨色的云雾遮住一轮圆月,使得天地无光。
在朝阳升起之前,一封折子送到了皇帝的宁隽宫。
皇帝起得早,这折子也来得巧,刚刚洗漱完就送了来。
皇帝展开双臂,等着贴身太监为他穿戴龙袍,顺手抄起那折子,视线一目十行地扫过,然后也不管太监正给他戴着玉带,狠狠摔了折子,大声喊道:“反了他了!
来人呐!”
元泰二十八年,初春三月,发生了一件震惊大千上下的事。
太子竟胆大如斯,在天子脚下也敢私养一支军队!
这是何等的蔑视皇权,胆大妄为!
这几乎是已经明晃晃地昭示着在为以后的作乱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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