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桓回府就找了孟笙,想同他说准备东西去菱州的事情,在府里寻了一圈,却没找见人,于是捉了个小厮问道:“孟笙呢?”
那小厮见了陆开桓,有些畏惧,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孟公他,他一大早出去了,不知道做什么去,去了。”
陆开桓正要抬脚去找,却见着孟笙穿过回廊,正抱着一大包东西,朝这边走来。
陆开桓迎上去,揪着他的袖子问道:“去哪了?”
孟笙哑然失笑:“恪王殿下,你是还没断奶的孩子吗,怎么才一面见不到,就这么缠人的?”
陆开桓嘟囔道:“你说是,就是咯,反正我想回府就见着你。”
孟笙心底也有些软了,他往上抬了抬手臂,那一大包东西颠了颠:“昨儿个我听小丹说街上开始有青梅卖了,特意买了些,准备回来酿几坛青梅酒。”
陆开桓忙将他手里那一大包梅子接了过去,面上这才有了点笑意:“你弄这些费神的做什么,青梅酒又不是买不到。”
“可是我酿的,外头就是买不到,”
孟笙凤眼一挑,里头的神采,教枝上娇花都失色,“你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皇上派我去菱州治水,你跟着我一起去么?”
“菱州?”
孟笙的眉头蹙起,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去菱州……?多久?”
“治水么,快则三四个月,慢则两三年……”
陆开桓捕捉到孟笙的怪异神色,还以为是他嫌远,便忙接着道,“你若是不想去,我不强求你和我一同去的……”
“我去,”
孟笙沉沉叹气,他根本无法忍受与陆开桓分离那么久,所以这个决定下得并不算是太难,“不是说了么,除非你不想我跟去,不然哪里我都跟着你的。”
陆开桓心底也是软的一塌糊涂,只觉得那一江春水,柔柔滚进了他的心里那片干涸的河床。
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突然对身旁人附耳说起了悄悄话:“还好你也去,不然我就要憋死在江南了。”
孟笙推开他,挑眉戏道:“都说江南多美人,说不定殿下还能在那柔情水乡,粉墙黛瓦下,偶然生出一段缘呢?”
“哪敢哪敢,”
陆开桓挨着他,装出愁容满面的模样,“可惜在下已经在京城娶了一个泼辣又善妒的王妃,家中悍妻在,又哪敢出去招摇风流,惹些什么情债?”
孟笙用力捶了下陆开桓的胸膛,横了陆开桓一眼,转身就走。
陆开桓在后头笑起来,拔起步子就去追他。
春光潋滟下,一片笑声乍起,惊飞树上成双雀鸟。
三日后,陆开桓和孟笙坐上了前往菱州的马车。
他们在远行前,在路上遇见了正从西北边境赶回上京的一小只军队,领头的是那天跟着何茹一起来恪王府探望他的男子,一身黑袍在风里翻飞,英姿飒爽。
陆开桓又望了一眼,瞥见了在他身侧驾马的何茹,不由一怔,随后笑了起来。
他放下帘子,靠在车壁上,听着嘈杂的马蹄声愈来愈远,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这样,挺好。
上京离菱州并不算近,带着银子自然也是要走官道,一行人走了半个月,终于在到了菱州。
陆开桓敏锐地发觉,越是离菱州近了,孟笙的情绪就越是不大对劲——此时平安抵达菱州,本来应该是松一口气的事情,孟笙挑着车帘向外看,一双眼里闪过许多复杂的神色,却并不是开心的情绪。
他们一行带着圣意到了菱州,自然是备受菱州知府的重视。
这一天,知府接到消息后,早早便带着一群人候在了城门口,就是为着迎接这位如今备受圣眷,不同往日的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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