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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陆远达的火气就更大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跪着挨这一下。
方玉生心底也卷起滔天的怒火,但他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面若冰霜,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活气来:“你坐下。”
影六坐下,看着方玉生将柜子打开,在里面乒乒乓乓地翻找,他似乎找得很不耐烦,碰碎了好几样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瓷瓶,最后找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折身回来,挖出一大块,泄恨似的狠狠压在影六额头上。
影六:……
他开始怀疑方玉生是想给他治伤,还是想谋杀他、要他在这活活痛死算了。
但影六毕竟是经过了严苛的训练,其中之一就是要对任何手段和逼问都能做到缄口。
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再痛也学会了不叫喊出声,不多说一个字。
方玉生俯下身,每个字都是凉丝丝的:“疼不疼?”
影六的嘴唇都白了,但他一双眼睛被烛光照得亮得吓人,他看着方玉生,缓缓摇了摇头。
方玉生看他那副窝囊样,心里再气也撒不出来了,他再次伸手将那坨药膏推开,但这一次,手上的力道却放得轻了,影六闭上眼,觉得……似乎是一根羽毛在他额头上搔着,嘴角不禁压不住似得弯了弯。
“他怎么这么大气性?”
方玉生嫌恶地拧了眉头,“他经常这样么?”
“也不是,他最近烦心事多吧,我也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偷偷出来的,”
影六低叹一声,“见你一面……真是太难了。”
方玉生觉得他这个说法有种说不清的奇怪,倒像是什么富家公子溜出来同小情人偷情似的。
“对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就将城南石狮子后的墙壁缝隙里石块从左移到右,我见着了就会想办法脱身来找你……”
“知道了知道了,”
方玉生抬眼,看着影六开了窗子,在呜咽的夜风中,他的身影那样寂寞冷清,像是一棵孤独的劲松,心里头不知怎么就一涩,“你……今年除夕夜,寻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来我这过吧。”
影六的背影一颤,半晌,落下一个低哑的字音:“好。”
方玉生永远都不会知道,影六是用了多大的意志,才压抑住回身抱住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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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来,元泰帝心情都不大爽利,面色阴沉沉的,时常大动肝火。
天子不舒眉,这上京也似乎有一大片阴云垂垂压着。
陆开桓知道,皇帝这是为了官员贪污勾结之事犯愁,十一月底的时候,谢攸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查清了,写了一份长长的折子,连同物证人证一起送到了清宴殿。
这种消息向来传的快,一天功夫不到,几乎所有在朝官员都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汪鸣和吴季平两人的家属不忍看着他们被处决,于是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将刑部上下打点,在二人被处死前一天买通狱卒给他们的饭菜里放了假死药,装作两人在狱中自尽的模样,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牢里救了出来,将无数双眼睛骗过去了。
这件事与刑部尚书都没什么直接关系,他甚至是不知情的,没收到汪家和吴家一点儿贿赂。
汪吴两人其实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在狱中自尽了,在刑部尚书眼里也不过是极平常的一件事,没有放到心上,只是仵作去查清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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