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从来未忘记过。
而今,也该是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孟笙攥紧了手中陆开桓先前给他的瓷瓶,缓步朝着陈永长走去。
坐在乱草堆上的陈永长自从见到他们两人之后,就预感到了什么,一直在叫喊,可他忘了,他已不是什么菱州知府,在这牢里,再没人能救他。
一步,两步……孟笙走到陈永长面前,低头看着陈永长。
他清癯的身体被火光在墙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宛如索命恶鬼。
一种彻骨的恐惧从陈永长心头涌了上来,他对上孟笙的眼,总觉得这双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此时他已无暇再去回想到底是哪里熟悉,只强撑着大声叫道:“你,你是什么人!
你要做什么!”
“陈永长,我问你……”
孟笙的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足以让陈永长魂飞魄散,“十几年前,你派人强抢早已为他人妻的绣娘宋兰时,可曾想过你的因果报应?”
陈永长面上血色褪尽,他瞪着孟笙,颤着声音道:“你,你是宋兰的……”
孟笙冷笑一声,他拔开瓷瓶塞,一手猛地使力掐上陈永长的脸颊,强迫他张口,一手将那瓷瓶里至烈的毒药尽数灌进了陈永长的喉咙里!
“没错,你猜对了,我就是宋兰的儿子,”
孟笙按着不断挣动、面色灰白的陈永长,令他将那毒药吞咽下去,“今日来取你狗命,以祭我母在天之灵。”
尽管陈永长拼命挣扎,但他手脚受制,再加上孟笙确实使了狠力,毒药依然大半进了他的肚中,不消片刻,毒便发作起来。
陈永长痛苦地发出一声声号叫,在地上不住翻滚,抠挠自己的喉咙,呕出一口又一口的血。
他的额上汗如雨下,与眼泪一起浸湿了他整张扭曲的脸。
这毒是陆开桓精心挑选的,既让中毒者在死前极其痛苦,又不对外貌造成太多的破坏,这样也方便之后找人来一刀将陈永长的脑袋割下来,挂到城门口去。
陆开桓一直站在孟笙身后静静地看着,既没有插手,也没有说话,安静得就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般,直到陈永长在痛苦折磨中断了气,他才上前两步,轻轻搭上孟笙的肩,将人揽进怀中。
他原本以为孟笙会哭的。
但孟笙只是那样静静站着,目光落在陈永长死相凄惨的尸体上,面上无悲无喜,眼中无波无澜。
陆开桓轻声问道:“回去吧?”
“好,回去……”
孟笙合上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去。”
第五十五章·起疑
陆开桓和孟笙将最后一批难民安置妥当,回到京城时,已是将近九月。
在这段时间里,陆开桓命人挖了几处引水的河道,将治水的重点放在了“疏”
,而那座大坝凝着太多人的鲜血,陆开桓思虑再三,还是命人将它推毁了。
皇帝在此事了后,给蕙妃升了贵妃位,虽然没有明里给陆开桓什么奖赏,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皇帝对蕙妃母子的恩宠,甚至有传言说,陆开桓不久后就会被封作太子……一时之间,恪王这两个字在上京如雷贯耳,陆开桓成了许多人上赶着巴结的对象。
陆开桓这里一片喜色,自然就有人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舒坦。
菱州崔家的覆灭,直接影响到了陆远达的金钱来源,他近来花销锐减,再不敢像从前一般一掷千金。
再者,前些日子皇帝下旨将他母妃打入冷宫,这代表着皇帝已经知道了淑贵妃和崔家的暗中勾结,虽然没有直接处罚他,但将淑贵妃直接废黜,这已然是皇帝最直接的警告,同时,对陆远达来说,也意味着他在后宫中的靠山被拔掉了,这是天大的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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