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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开桓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郎雨华应是投靠了陆远达。
自打从突厥送平安消息的信使被杀开始,这个连环计就一步步地开始了。
首先是在京中四散他已经身殒的流言,将这个流言带进恪王府,带到孟笙耳朵里,诱使孟笙不管不顾日夜兼程来突厥寻他,以拖垮孟笙的身体,搅乱他的心神。
在那之前,陆远达应该早就联系到了京城周遭的军队,且把控了京中粮草,将大千送给他的粮草停掉,好让陆开桓和在突厥的士兵自乱阵脚。
而陆远达,应该就是料定他鞭长莫及,且没有粮草,根本无法回京搅乱他的局。
陆远达既然用孟笙作饵,那么一定知道孟笙于他的重要性,孟笙对于陆远达还有用,那么他暂时就应该不会死,这么想来,孟笙现在应该还算是安全。
这真是好大一盘棋。
陆开桓冷笑,他笑陆远达千算万算,却总是有算不到的地方——
他算不到陆开桓已与突厥私下讲和,他算不到何家竟派人将玄铁令牌送至陆开桓手中,他更算不到的是,陆开桓对于粮草之事,早有准备。
狡兔三窟,未雨绸缪。
在每次粮车抵达时,陆开桓总是吩咐留下三分之一的粮草,储藏起来。
突厥天气冷,那些粮食又大多为好保存的干粮,到现在,倒也存了不少。
陆开桓将玄铁令牌拿出捏在手中,令牌锋利的边角割得他掌心钝痛,他抬起一双淬着寒光的眼,一字一顿地道——
“陈豫,整兵,我们即刻启程,回京勤王!”
第六十六章·囚禁
陆远达执壶为自己和面前的人斟了两杯酒,笑着道:“郎大人,这杯酒敬你,敬你的弃暗投明,敬你的识时务。”
郎雨华面上神色寡淡,点点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待我登【基后,必定为你加官晋爵……”
陆远达笑意更深,唇角弧度也大了些,“只是,我未曾想过,大人竟然也对那宦官感兴趣?若是大人好这一口,不如我去找几个来……”
“殿下,还请慎言,”
郎雨华的表情倏忽冷了下来,“再说,臣恐怕要翻脸了。”
“啊,”
陆远达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杯沿,“雨华何必动怒,是我多嘴了。”
郎雨华这才将眉目间肃杀的冷意渐渐收了回去,不消片刻,他又成了那副寡淡的模样,仿佛一杯温吞的水,不掺任何感情似的。
陆远达又倒了酒,语气里有三分胜券在握的欣然,七分假惺惺的叹惋:“这粮草一断,我那三弟怕是要在突厥饥寒交迫,不仅赶不来,说不定连尸骨都回不成大千,可怜我两个兄弟啊,都埋骨在突厥了……”
“殿下这般确定?就不怕万一他真能带着军队从突厥赶回京城?”
“京郊聚集的军队,是上京附近昌州、琴州和黎城三地的驻守军队汇集而成的,足有十五万之多。
陆开桓带去突厥的二十万大军,一年的战争下来,还能剩下多少?除去那些伤残兵、炊勤兵,也就将将十万,就算他带着那些士兵回来,疲兵难战,也没有胜算的。”
郎雨华长睫半垂,沉默半晌,又道:“那京中驻守的御林军呢?殿下前日不是已经擒了何大将军么?可有问出玄铁令牌的下落?”
“那老东西一定是先察觉到了什么,让他女儿带着令牌逃出府了。
但现在上京已经被我们的军队重重包围,别说是她,就算是一只蚂蚁也别想随意进出,她跑不了多远,只是在京中躲藏罢了。
御林军是我担心的最后一件事,所以我才一直按兵不动。
现在皇帝病重,躺在床上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但御林军誓死效忠皇权,只要我现在还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他们就必定会誓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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