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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远没想到徐夕景会答应的这么轻松容易,更没想到徐夕景接下来会说这样一番话,“以前咱们算是交易,我有付出有所得,也让秦先生花了不少钱和精力。
现在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能再付出的,就让秦先生白操,操个够,什么时候操爽了操腻了,就由您做主说拜拜,这样可以了吗?”
秦泽远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徐夕景套上,徐夕景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任他动作,等秦泽远给他把衣服穿好了,他才好整以暇地说:“秦先生要是不乐意,就趁早走吧,别再来给我添堵。”
秦泽远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主动权已经牢牢把控在了徐夕景的手里,徐夕景点不点头,何时点头,他都只能听天由命。
他闭眼思索了一瞬间,长叹一口气,说:“如果我答应你,就能常常来看你了吗?”
徐夕景玩味地笑了:“秦先生,您万花丛中过,何必来这一套?我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您要是实在想看的不行,也可以,到底您说了算,随便吧。”
徐夕景把房门打开,秦泽远识趣地出门,临走前跟徐夕景商量,下个月再来看他好不好,徐夕景却拒绝了,说是未来几个月开学了课程很多,没空招待,以后再说。
这就是在避而不见了。
秦泽远心知肚明,却不能逼迫徐夕景,至少他现在已经知道徐夕景的近况,比起先前那种一无所知的失落已经收获良多,不能贪心,不能急于求成,秦泽远半是满足半是遗憾的走了。
秦泽远这一走,就果真隔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见到徐夕景。
国内放长假,秦泽远想着前几次跟徐夕景商量,都被徐夕景拒绝了,这次得来突袭一下,结果人到了,却发现徐夕景不在。
杜克不明就里,给秦泽远开了门,还用蹩脚的中文解释说徐夕景跟着他班上的同学去录制素材了,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可能要晚上才回来。
秦泽远在徐夕景房间里转了转,书居多,和笔记、电脑、pad一起乱糟糟地摊在桌子上,秦泽远想到徐夕景趴在书桌前啃书本的样子就觉得可爱,很快又被愧疚感淹没。
徐夕景当然是要读大学的,却不该以当初那个匆忙狼狈的状态去读,自己真是亏欠他太多了,以后总要一点点弥补回来。
秦泽远在徐夕景房间里等了几个小时,天擦黑的时候徐夕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就看见了秦泽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徐夕景很快恢复正常,说:“秦先生来了,等很久了吧,再等一会儿吧,我去洗个澡。”
徐夕景洗过澡,整个人清新鲜嫩,像是可口的小兔子。
他抬了抬眼睛,问:“秦先生不洗吗?我给你准备了睡衣。”
秦泽远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去的准备,听见徐夕景邀请他留宿,感到非常意外,徐夕景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全新的睡衣,塞到秦泽远怀里,说:“浴室出门经过客厅以后左拐,右边是杂物间,别走错了。”
秦泽远洗完澡出来,徐夕景仍然坐在椅子上,他大喇喇地盘着腿,从宽松的浴袍里露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见秦泽远盯着他,徐夕景站起身钻到秦泽远怀里,闷声说:“秦先生来都来了,光看有什么用,不做点别的事吗?”
秦泽远把他推开一点点,问:“你愿意吗?如果不愿意我不会的。”
徐夕景不说话,却解开了秦泽远的睡衣,手指若即若离地在秦泽远的小腹上画圈,秦泽远被他撩地心痒难耐,还是耐着性子说:“小景,你不要逼迫自己,我不是非得同你做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不想做,我想做,你不乐意我就换别人。”
徐夕景贴着他的耳朵哼唧。
秦泽远明知徐夕景这是在激他,仍然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一把将徐夕景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徐夕景自己做过润滑,股间一片黏腻,他紧紧地搂着秦泽远的脖子,同他咬耳朵:“我没骗你吧,我都准备好了。”
秦泽远还没说话,徐夕景就又说:“我做的这么好,还不奖励我一下吗?我要在上面的姿势。”
翻了个身,徐夕景撑着秦泽远的小腹一点点往下吞咽,尽管做过润滑,但徐夕景太久没做过,一次根本无法完全吃进去,他趴在秦泽远身上蹬腿:“你动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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