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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把被子一裹,转了个身,背对着秦泽远,哼哼唧唧地说:“自作多情,不请自来。”
秦泽远笑了,隔着叠好的浴巾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小景,不是想去金碧华城吗?你跑不掉了。”
秦泽远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徐夕景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床的一边,留了个枕头和一半的被子给他。
这让秦泽远产生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居家感和幸福感,同时又有些遗憾,这种生活应该发生在他们真正的家里,而不是面对着酒店纯白乏味的床具。
徐夕景是真的累了,他睡得很香,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
秦泽远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就没穿衣服,之后就一直光溜溜的,睡衣还在行李箱里,徐夕景实在懒得翻。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尽管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秦泽远来了就是要跟他睡在一起,他也有把握秦泽远不敢对他做什么。
秦泽远伸手把徐夕景搂过来,因为城市临海,房间里潮湿阴冷,徐夕景缩成一团也是因为空调不能让他感到暖意。
这会儿秦泽远这个人形暖炉把他藏在怀里,徐夕景在梦里也喜滋滋地往秦泽远怀里钻。
秦泽远把他搂地很紧,亲了亲徐夕景的鬓角,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醒来,床上却只有秦泽远一个人,他绕着房间逛了一圈,没看到徐夕景的人影,再仔细一看,连行李箱都带走了。
叫来秘书和司机,都说早晨起来就没有看到徐夕景,还以为他仍然在房间里睡觉。
秦泽远气得大发脾气,直骂两个人是没用的废物,徐夕景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秘书和司机委屈极了,秦泽远跟人睡一起都看不住人,自己把人丢了却来冲着手下人发脾气,他们真的是冤枉的很。
从监控里看,徐夕景是凌晨拎着箱子溜走的,凌晨这会儿连酒店前台都撑不住,徐夕景能跑,还都全靠他没倒过来的时差。
秦泽远发了脾气撒了火,突然反应过来徐夕景的航班信息还绑定在自己这里,掏出手机一查,徐夕景买了好几趟航班,根本不能确定他会飞哪一趟,依照秦泽远对徐夕景的了解,徐夕景可能一趟都不会坐。
秦泽远气得眉毛都抽搐了,心想这小东西真是学坏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去火车站,查查他买没买票。”
徐夕景买了趟高铁,目的地是西南的一个旅游城市,属于高铁中的战斗机,全程十个小时,千里迢迢只为从秦泽远身边溜走。
所以当他在自己的座位旁边看到秦泽远的时候,他手里拎的大包小包的零食还是啪地掉在地上了。
“早就给你说了跑不掉了,还想着偷偷溜走。
站在那儿愣什么,过来。”
秦泽远没带别的人,亲自把他的行李箱接过来然后放在行李架上,然后拉着他做好,放下小桌板,把他买的零食一样一样摆出来。
徐夕景没吃早饭,肚子饿的咕咕叫,秦泽远听见,笑了一下,把他买的牛奶拿出来插好吸管递到徐夕景面前。
徐夕景缩了缩下巴,说:“太腥了,我不喝。”
秦泽远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回去,换了个果汁,又喂到他嘴边,“不喝还买,给我买的?”
徐夕景一把抢过果汁猛喝两大口,说:“你知不知道大家现在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你这种,自恋又自作多情,调情的时候调的尴尬还不自知。”
“我没调情啊?怎么,你觉得我在调情?不是你先口是心非说不喝的吗?”
徐夕景觉得秦泽远真的是太恶劣了,简直专门来惹他生气,愤愤地说:“谁让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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