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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哭累了,声音变成抽抽搭搭的啜泣,秦泽远亲着他的鬓角哄他:“小景,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
徐夕景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头发拂过秦泽远的脸颊,带着点因为出汗而沾湿的潮意。
秦泽远的心抽痛了一下,把徐夕景抱进了小浴室里。
秦泽远在给浴缸里放水调试水温,把徐夕景连着小被子一起放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上坐着,“我没跟他做过。”
徐夕景低着头突然冒出一句话。
“试了几次都不行,他受不了了,我们就分开了。”
秦泽远调好了水,给徐夕景剥了被子脱了衣服放进浴缸里,说:“都过去了,小景,以前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不会了。”
徐夕景恹恹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泽远怕他多想,又说:“这都不重要的,小景,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徐夕景终于抬头看了秦泽远一眼,小声说:“不想洗了,想吃饭。”
秦泽远给他擦干,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顺势提了带他回老宅吃饭的事情:“中午让秘书从食堂随便送点吃的上来,晚上的时候我们回老宅吃饭好不好?你叔叔阿姨想正式地见见你。”
徐夕景顿了一下,说:“可是我……”
“是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没有准备好,那我们就以后再说,不着急的,小景,你不要太有压力。”
秦泽远给徐夕景穿好衣服,秘书也把午饭送上来了,徐夕景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秦泽远陪着徐夕景折腾了这么久,自己也心力交瘁,把着急处理的事情全部提前,做完以后就带徐夕景回家了。
徐夕景在家要比在公司里自在一点,可情绪还是不高,之后几天也没再说过要跟秦泽远去公司,每天就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
公司二十九放假,二十八就陆陆续续有员工开始请假,到了二十九这一天秦泽远顾及着徐夕景,只在办公室待了一上午就走了。
徐夕景睡到中午才起,秦泽远回家的时候他刚洗完澡,秦泽远给他吹干头发,问他:“待会儿出去吃饭,然后买点东西准备过年好不好?”
徐夕景想了想,说:“想吃火锅。”
其实徐夕景吃不了太辣的,他就是吃个热闹,九宫格的辣锅咕噜咕噜地扑腾,徐夕景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三月份就要开学了。”
秦泽远在给他涮肉,闻言总算知道徐夕景在闷闷不乐些什么,问他:“那我是每个周末去看你,还是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多陪你一段时间?”
徐夕景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不好意思了,小声说:“你就不能每天都跟我联系一下吗?”
“我这不是怕你嫌烦吗?我当然是想每天都联系你了。”
秦泽远看徐夕景辣的都开始吸鼻子了,给他开了一罐饮料,说:“那你有空了我就去看你好不好,要是课太多就假期了去看你。”
“我过段时间就要准备毕业作品了,没空的。”
徐夕景嘴上这样说,心情还是好了起来,眉开眼笑的,连吃东西的频率都比之前快了。
吃完饭以后秦泽远带他去超市买了一大堆过年的吃食,徐夕景嗜甜,又爱吃零食,大包小包就属他买的最多。
秦泽远买了一些生的食材,又准备了一些半熟的食材,说是明天劳烦张妈来一趟,一起准备年夜饭。
徐夕景坐在副驾驶上吃小饼干,他对秦泽远的安排没有意见,心情好起来以后徐夕景其实很好打发,秦泽远给徐夕景拍了拍衣服上的残渣,笑道:“刚才买零食的都是家长带着小朋友,我看你也是小朋友,吃东西怎么总要掉在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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