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男人肯英雄救美就好了。
最终,我被他们狠狠的推倒在地,脸颊直接蹭到地面,双手被扭转在身后。
“嗯?你不是很能跑吗?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挺厉害的,兄弟们被你打残好几个,那是不是挺威风的吗?你倒是说话啊。”
“……”
“哑巴了不成!”
长着一张猪脸的男人掐着我的下巴,疼得我眼泪差点出来。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疼痛,“你想让我说什么?”
他一巴掌扇过来,“你他妈的还笑!”
脸上立刻肿了起来,我吐了口血,觉得这样是不是就演变成虐身了,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没想将我OOXXXXOO。
“喂,如果你动我,你会后悔的。”
“屁!”
他又要打我。
这般逆境让我想起了被苏小姐扔到训练营的情景,当然,那不是我去的,是在最初的时候,冰锤去的。
她那时才刚刚高中毕业,花一样的年华,性格有点小温柔,就这样被残酷的剥夺,整日黑暗,血腥,杀戮,她曾经崩溃过,可是没有办法,她觉得她妹妹不能介入这样的世界,她要宠她,把她宠上天。
所以,她接受了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东西,她的记忆在她十六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温暖了,冰锤唯一的光就是苏小姐,但苏小姐七彩的光又让我难以忍受,在刚来的时候,我也知道一点这种事情,所以我一直拒绝查看她的记忆。
说好听点是尊重隐私,说不好听点是我怕崩溃。
我和冰锤作为共生体,心理上不能统一,身体上多少也有点影响,我的胃就是这样的被弄坏的。
我需要疼痛来清醒,她不希望有个不健康的身体,但我坚持,冰锤已经死了,我才是最终作为这个身体主人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最后的一点存在都会被我抹杀,这样很残忍,我又是个心软的人,才一直不希望她离开。
就像现在,还有另外一个人和你一起承受疼痛,这样一想,会觉得心里好受很多。
我盯着他的眼,说,“我是福星。”
“什么?”
他一副呆愣愣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咧开嘴,“白——痴——”
“你!”
回应他的当然是我的断子绝孙脚,我揉了揉手腕,狠狠地踩了他那活儿。
“老子不过稍微放松一点你竟然敢来偷袭,给你脸色示软,你还敢打我,那一巴掌老子可得好好还回去。”
这回换我挑起他的下巴,“哎,你说我让你变成尸魂界的第一太监好不好?”
“不,不要……”
这回换他惊恐了。
“不要?不要什么?”
我把脚使劲碾了碾,他杀猪一样的声音吼出来,“你他妈拿的那柄刀也不快嘛,老子割了这么多下才把绳子割开,用这把刀砍你那活儿会不会很痛苦?”
他满脸泪痕的在地上打滚,求饶道,“大姐饶命大姐饶命!
小的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我不信你哟~”
我笑着看鲜血四溢,那把有着豁口的刀被我扔到一边,肥猪大佬口吐白沫的挺尸,“真是,不过是砍在腿上罢了,能吓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说罢,我拢了拢了衣襟,这衣服就是白色的单衣,刚才因为挣扎太过,□漏了不少。
山田本溪给我的钱袋刚才被这肥猪扔给他那帮手下了,我摸了摸脸颊,疼痛的感觉使我不太敢回去,我又一次使用了树枝寻路法,只不过这一次走的时候,眼角瞥到后面一直跟着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