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光着半拉子屁股,身后,某当红炸子鸡拎着墨镜口罩,爽朗大笑:“抱歉,你继续,你继续。”
“……您先出去成吗。”
“喔,怎么不叫我祝老师了,”
祝炎棠显然没有听话的意思,“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啊,要我扶你吗?”
吴酩心思一动,是人都有三急,他再害臊,憋了一夜,照样也急。
单纯扶下身子稳稳重心,就当互帮互助,也不是什么猥琐事儿,自己难不成还能和万人迷爱豆发生什么?顶多哗啦啦有点尴尬,总不至于眼巴巴地忍出毛病,或者一不留神,没脸没皮地尿裤裆上。
刚才他可是差点凄凉到跟小女孩似的坐着解决呢。
难不成祝老师是天降救星?
“那您别乱看什么的。”
他腆着脸说。
“哦。
你也别躲啊。”
祝炎棠走近,还真老老实实帮他扶着了。
不过,扶着的并不是手臂抑或腰抑或胳肢窝。
此刻应该给吴酩做拐杖的那位居然他娘的……吴酩目眦欲裂地盯着被握在祝炎棠手里的,自己的小兄弟,气氛一度诡异到极点。
这手在一天前只能在屏幕里截图放大了品啊。
祝炎棠在他身边站得笔直,倒是很自然:“你要反悔,告我性骚扰吗?”
吴酩觉得自己快稳不住了:“我操……”
他非常没出息,他还是被三急死死扼着,身下的水声传来,又止住。
祝炎棠今天梳了三七分的骚包刘海儿,低着脑袋,贴心地给吴酩抖了抖。
俩人身高差不多,他就跟对付自己的家伙事儿似的,可真是心无杂念:“你沾到我手上了。”
吴酩眼睛没出息地湿了,一方面他觉得屈辱,一方面他庆幸自己没有干出更屈辱的事儿,比如直接硬了。
刚一被放开,他就把拐杖夹在腋下,死死拽着病号服的松紧裤腰:“我想狗带。”
祝炎棠哼着歌洗手,又整了整衣领,对镜的姿态让人错觉他下一秒要上红毯:“有时候我也会想。”
出了卫生间两人硬是十几分钟没说话。
祝炎棠把自行车钥匙丢进吴酩手里,之后就窝在沙发上,悠闲玩着消消乐,让人怀疑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那个……”
吴酩终于艰涩开口,“那个备注,是您弄的?”
“头像可爱吗?她叫May,加拿大水獭,是个小姑娘,两岁半,生活在五大湖的保护区,我挂名领养了哦。”
祝炎棠放下消消乐,兴致勃勃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