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祝炎棠还没开始动,吴酩赶紧回过点神来,“太阳光照着呢!”
他慌里慌张,徒劳地拽来被子一角,脸蛋也去躲那光斑,“太亮了,太亮了……”
祝炎棠不疾不徐地捡起腰上的动作,颠弄他,却又把他的大腿根抱得稳当,“刚才也亮啊。”
“但抱在一块,你挡着我……”
祝炎棠又笑了,笑得闪闪发光。
每一下都准确地擦过那块酥得快没知觉的凸起上,用嶙峋的胯骨去撞吴酩湿软的屁股肉,“乖,我现在也能挡你。”
见吴酩迟疑着松开被角,渐渐地,搭在身上的一点被子也在两人的律动之下滑落,他便俯下身子靠近他,“腿乖乖圈住我,我才能抱你。”
他在吴酩嘴边说道,手则提醒似的掐了掐他的大腿。
果然,吴酩两腿立刻挂在他腰后不再乱蹬,他便得空去拥抱,左手探到身下人背后搂他,右手则捉住那只红玉观音,热乎乎地,在他胸口滑动,滑一下,就连着狠操一下,还轻轻问吴酩:“舒服吗?”
“舒服,嗯!
舒服。”
朱红的佛在浅红的乳尖上停留,打磨,这是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
祝炎棠操得更快了,啪嗒声中他又问:“舒服吗?”
“嗯!
嗯!”
吴酩已经很难卷舌发出“舒”
的音节。
祝炎棠笑得愈加温柔,可他身下肏干得却越发不留情。
他就是要让吴酩沉溺在这情`欲里,他太钟情于欣赏这人失神时依赖眷恋的表情。
吴酩当然得依赖他,此时此刻所有感官全都独属于他一个人,眼所见,耳所听,身体最深处所感,全部都是。
吴酩是赤裸的,完完全全,昨晚,此时,日日夜夜。
他在祝炎棠面前,就好像从未穿上过衣服,被那双眼睛细细地看,冬天的毛衣羽绒都比柳絮还轻薄。
祝炎棠迷人得好像一只手,而他就是一颗煮得半熟的蛋,祝炎棠对他了如指掌。
用那种诉说着“你绝对爱我”
的风情,把吴酩从开水里捞出来,剥掉他碎碎的壳子,让他把白肉全都嫩嫩地暴露在空气中,再用指尖挑弄他,用唇齿碰他,大力地一把握在手心里,吴酩的急促的喘息就像蛋黄一样颤巍巍流了出来。
“宝贝,宝贝。”
祝炎棠又这么唤他,放下那尊被汗液腻湿的观音,立起些腰杆,双手全心全意搂起吴酩,捞着他往自己身上贴,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知道这种姿势的深度和角度都是吴酩最喜欢的。
“昨晚我梦见,你是我的新娘。”
他垂首轻柔地噬咬吴酩主动凑上来的胸口,轻柔地吐出气息。
“我是,我就是的。”
吴酩口气中有种酥软的迷茫,扶着他肩膀换了一边胸口,让他咬。
“你是吗?”
吴酩怔了怔,好像被问急了,尽管也被耸动得都快坐不稳,还是反手捉住祝炎棠搂自己腰的手,用自己的戒指去磨蹭他的,“当然是了,”
他使劲攥出那只手指,“祝老师,你不许,抵赖!”
祝炎棠回握住那只手,珍惜地摩挲两下,才回去继续搂他的腰。
“不会的,我不抵赖。”
他在吴酩鼻尖亲吻,叫着老婆,心中暗暗决定,戒指远远不够,有个婚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