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棠】
今年又来伦敦看秀,又是阴雨绵绵的冬季,想起去年在秀场做的蠢事,叫吴酩带我私奔,我就觉得这一年里我进步不小。
本来应该17号时装周结束就回国,有部超英大片国内先行上映,伦敦还没定档,不回去就只有眼馋的份,终日不停的雨也不讨人喜欢,之所以留到今天是受了老朋友的嘱托。
就是李枳,那个才二十岁就给我写过好几首歌的小作曲家,好吧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他,邀请我们多留两天,给他哥过生日。
当然,不是亲哥,是他男友,这一年他们大概一直在这边读书。
吴酩很喜欢李枳的乐队,这两天碰了几次面,两个人都是一口京片子,也相当聊得来,乍一听就像是在说相声。
我家这个热心艺术家还在布置房间上费了不少工夫,在气球上画了很多可爱的画,藏在我们旅店里,等到时候拿去用。
至于我和黄煜斐的关系……该怎样讲,外界似乎都乐意相信我们很熟,偶尔见个面,还会被拍几张照片登八卦杂志,讲什么祝炎棠同赌王幺子私下交好。
这种假象甚至骗过了我们身边的人,至少连吴酩都问过我,那些八卦几分真啊?
把我气得要命。
这件事最好笑就在于,我和黄煜斐非但不熟,大概还是互相看不上的关系,有些人本就没有必要成为多么亲密的朋友。
好比现在,我们在客厅等待,灯全部都黑着,傍晚还拉上两层窗帘,除了旁边的酩仔,我看不清什么。
当然这也有效避免了尴尬,我的老板也来了,和他的妻子一起,也就是寿星仔的姐姐,他们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和我们一起愚蠢地扮着惊喜,我握住酩仔的手,又摸到袖口下的手臂,给艺术家的腱鞘做做按摩,他们当然也看不见。
我想起之前的一次,具体来说是七年前,黄煜斐的十八岁生日,我和老板从曼哈顿赶到普林斯顿的小镇,去参加他的成人party。
也是这样一群人藏在黑暗里,等他放学回来一开灯,大家跳起来大呼surprise。
那次比这次热闹得多,我想他家姐应该把能请来的都请来了,数来要有二三十个,酒摆了满地,音乐也都放的是摇滚,就是为了让他玩得尽兴,谁知道等那声surprise喊出来,满室乱飘的彩屑和气球落下,我们看到的却是那小孩不耐烦的脸。
印象中他只是丢下书包,和姐姐问了声好,道了谢,之后就自己冲澡去了。
更神奇的是这件事过去之后,他那些同学朋友照旧玩得相当开心,喝酒跳舞躺倒在地上,把水果的汁水吃得到处都是,好像对这种情况已经相当习惯,而并不期待主角登场。
他姐姐也对此无动于衷,留了没多久,就自己开车走了。
老板有些尴尬,解释说,这是他们家的常态,也是老九交朋友的方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当时我很腼腆,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一起烂醉,后来爬到二层的阳台偷偷吸烟,视野还不错,可以看到整座小镇绵延不断的树冠。
也没有清净多久黄煜斐就上来了,背着个大背包,头发刚刚吹干,还是乱蓬蓬的,他有些惊讶,似乎对我的入侵相当不满,用英语和我讲了句“你老板在找你”
,然后就从窗台翻了下去。
没错,就是直接翻,我最初以为他想不开,向下一看,他把管道抱得很稳,落地也轻盈,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去开车,不走楼梯大概是不想和楼下那群朋友碰上再扯皮。
我问他要去做什么,跑车发动机声巨大,我模糊地听见他说,还剩一门考试,要回图书馆。
他的车座上还放着枕头和毛毯,一副要住在图书馆的架势。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他们姐弟的情形了,那个让老板丢魂的、漂亮又干练的女人,还有她那个大名鼎鼎的问题少年小弟。
我也同酩仔讲过,他只是哈哈笑着说,怪不得人家是学霸呢。
我想也对,许多年过去了,爱学习的又回到学校。
不过李枳说他哥最后一门已经考完了,他去学校接人,要我们耐心等等就好。
确实也没有等很久,房间一直安静,钥匙开门的声音很清晰,灯开的一刹那,我们四个又那样愚蠢地跳起来,“Surprise!”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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