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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巫赫那么钟情于那颗泪痣。
泪痣这种东西,既不是什么好的象征,也不是什么稀有珍奇的玩意儿,但巫赫摸得那么认真,甚至有点儿虔诚,让裴楚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巫赫的体温突然之间靠近了他,在于他一纸之隔的地方停下,呼吸的热气洒在了他的脸颊边。
裴楚吓了一跳,然后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巫赫的嘴唇比看上去的还要软,先是试探性地蹭了蹭,然后小心地含住了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甜点,湿润的舌尖轻轻地扫过了他的下嘴唇。
裴楚对这种感觉当然不陌生,但是他的脑袋却因为这个动作变得一片空白,有个声音跟他说:“你们完了。”
裴楚不愿意去想那些太复杂太不真实的东西,他能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依赖症”
,巫赫对他的治疗产生的依赖症,以及发育期的他对巫赫的依赖症。
他治疗过那么多病人,对这个太熟悉了,甚至能举出一二三四的论据来。
但是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激烈的心跳,巫赫没有发现,因为他自己的心跳并不比裴楚来得多么稳定。
两人都尝试着掩盖自己的罪行,在黑暗中自欺欺人地找着借口,小心地品尝着彼此的嘴唇。
这个吻结束之后,裴楚清醒地在床上躺到了天亮。
他比巫赫先起床,去冰箱底层拿了镇定的药剂,兑着白开水喝了,做了两个三明治,换上了平时上课穿的西装,甚至戴上了黑框眼镜。
巫赫走出来的时候,看着裴楚愣了好久。
“假只请到了今天,我得回去上课,”
裴楚说,“吃完饭你自己打个车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巫赫看上去比他还要冷静,似乎没有什么异议,只问:“老师的身体没问题吧?”
裴楚道:“好得能打一场篮球赛,多亏了你,谢谢。”
巫赫看了他一会,没有再说话,坐下来和裴楚沉默地吃完了早餐。
裴楚先出门,拿着公文包站在门口等,巫赫也很快收拾好了,跟裴楚一起看着整个严密的安保系统有条不紊地把这个不像家的地方封闭起来。
进入电梯之后,巫赫道:“我等着老师继续进行我们的治疗。”
“……”
裴楚看着不断往下跳的楼层数字,昨天晚上下好的决心竟然一时间说不出口了。
他的专业知识和职业道德都在跟他说,他现在这个状态,是绝对不能再把治疗继续下去的,不仅会毁了巫赫,还很可能毁了自己。
但是被巫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的时候,裴楚胸口沉得慌。
好在电梯终于达到一楼,裴楚先一步出了电梯,不敢开车去学校,跟着巫赫一起走出了小区。
出租车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巫赫先上车,很快又下了车,皱着眉,摸了一下裴楚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老师……”
裴楚快要疯了,直接替他拉开了车门,推着他:“走吧,我要迟到了。”
巫赫在车上摇开了车窗,裴楚的目光扫过他的嘴唇,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几乎是逃也似的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催促着司机赶紧开车。
他的大脑开始严重地抗议,连药剂都压制不住那股焦躁和饥饿,一直到巫赫的气息完完全全被抛在后面之后,裴楚在座位上瘫下来,又摸出一颗药,直接嚼碎了吞下去。
今天讲文学史,裴楚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性地上着课,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色多么吓人,底下的学生一个个鸦雀无声地瞅着他,小心翼翼地样子似乎生怕他下一秒就晕倒在地。
下课之后女生们蜂拥过来,关心他的身体,非得送他回办公室。
一直到下一节课开始裴楚才清静了一点,坐在办公室里缓了好一会神,咬牙给巫家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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