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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钧林戴着眼镜,有些喘气,右手还抱着一本数学练习册,看到杜叶青后嘴角一弯,紧绷的肩膀一点点放松下来,大眼睛化成了弯月,打心底里笑了出来:“找到你了。”
镜头拉了一个特写,杨钧林一直走到杜叶青的身边,侧头去看他要拿的书,轻声问:“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在找什么?”
杜叶青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杨钧林一愣。
这是一种彻彻底底地转变,杜叶青冲他笑的时候既不像演戏,也不像他自己,而是真正的林歌。
那种冷漠的、冰凉的微笑,跟那张英俊的脸完美地融合起来。
他抽出了那本书,声音变得很冷冽,而且很清澈,边微笑边对杨钧林说:“我初中的时候看过她写的一篇散文,说喜欢在上海最繁华地段的公寓顶楼住下来,关起门,拒绝访客,一个人日日夜夜地听喧嚣的世声。”
一种骄傲的、高高在上的寂寞感……
杨钧林愣愣地看着杜叶青的脸,眼前这个微笑的人和除夕靠在他肩膀上沉沉入睡的人完美地重叠了起来,他的左胸在失控地跳跃,而瞳孔里面映出来的杜叶青却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失误一样,偏了偏头,把手中的书放了下来,那样寂寞的微笑也转瞬而逝,平淡地开口问他:“找我?”
杨钧林猛地回过神来了,完全是本能的低低地“啊”
了一声,无意识地复述道:“对哦,我找你……什么来着?”
白云驹悄悄收回了想要喊“卡”
的场记板,兴奋地盯着镜头里的两个人。
杜叶青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和之前那本一起抱在怀里,道:“我先去借书,你慢慢想。”
转身往门口走。
杨钧林在原地愣了两秒,忽然转身,连走几步追上杜叶青,右手焦急地扣住了杜叶青的左手手腕:“等一下!”
杜叶青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什么?”
杨钧林的目光开始游离,呼吸有些急促,手紧紧的抓着他的练习册,抓得练习册边缘都变了形,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杜叶青,舔了舔干燥地下嘴唇,嘴比脑袋更快地开了口:“你和我一样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我,我喜欢你这件事情。”
几秒的沉默,导演没有喊卡,副导演也没有提醒,所有人都认真地看着书架边上的他们,只有雨声还在哗啦啦的继续着。
杨钧林几乎在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杜叶青,杜叶青似乎有些走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但很快重新回过了神,动了动,把搂在怀里的书往上挪了挪,再一次冲他笑了起来。
“谢谢。
不过我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回去了。”
杨钧林如同脚底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杜叶青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还有他的稳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啪嗒啪嗒,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一直消失在哗啦啦的雨声里。
“卡!”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地回过了神来,鸦雀无声的图书馆顿时悉悉索索的谈话声四起,所有人都在惊叹刚才那场精彩的对手戏,白云驹激动地抱着摄像头。
化妆师小跑到杨钧林身边要给他补妆,杨钧林神情恍惚地跟着她走到一边,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图书馆门口还抱着书站着的杜叶青身上。
这个画面里很快加入了另一个角色,陈墨从一边走进了他的视线,拿走了杜叶青手里的书,微微低头,有些亲昵地凑了过去,在杜叶青的耳边说着什么。
杜叶青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陈墨从图书馆里走了出去,就像戏里面一样,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直直地走了出去。
杨钧林觉得自己周围的声音在离他远去,化妆师似乎在跟他说话,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耳边只有无尽的雨声,从他的鼓膜一直落在心里,把那刚刚燃起来的大火浇了个冰凉。
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一点一点从雨声里面拉出来。
他抬头,看到白导的脸:“表现得很好,今晚还有一场,好好保持状态!”
杨钧林麻木地点着头,心里却晃动着陈墨精致又年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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