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机在斯德哥尔摩着地的时候,当地时间是凌晨三点。
两人在机场不远的酒店休息了一会,早上九点的时候一起在阳光明媚的咖啡馆里吃了早餐。
杜叶青只说要带陈墨去一个地方,飞了这么久,陈墨也没有问目的地是什么,杜叶青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吃过早餐之后,杜叶青看起来并不着急,像个普通的旅客一样在公园里喂鸽子。
正值休息日,公园里人很多,尤其是追追打打的小孩子。
杜叶青和陈墨并排坐在喷泉边的长椅上,十数只鸽子围在他们脚边,忙碌地啄着杜叶青撒下的谷粒。
明媚但不燥热的阳光从天空中流泻而下,穿过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在地上和他们身上洒下温柔的斑驳。
杜叶青低头看鸽子,陈墨偏头看他,有一个背着单反的中年大叔从他们前面经过,忍不住停下来,把这一幕拍进了相机里。
“时间停下就好了,”
陈墨轻声说,“像做梦一样。”
“那这个梦要做很久了,”
杜叶青嘴角微微上翘,“等到我们都老了,可以整天整天地像这样无所事事地坐在一起,喂喂鸽子,做做梦。”
陈墨和他紧紧地十指相扣,扣得指关节发白。
杜叶青低下头,安静地看着鸽子们吃完了所有的谷粒,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碎屑,站起来,拉住神色还有些恍惚的陈墨,道:“走吧。”
两人轻装上阵,只有杜叶青背了一个不大的背包,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牛排店吃过午餐之后,出租车转公交车转巴士,一直从艳阳高照坐到斜阳沉沉的时候,离开了相对繁华的市区,进入了一个人烟稀少很多的小镇。
巴士里加上他们只有六个旅客,车站也冷清清的,下车之后前后都是一片绿油油的小山丘,整个视线之内只有两户人家。
杜叶青在车站里拿了地图,走了接近四十来分钟,有一个小小的湖出现在他们面前。
湖边零零散散地种了十来棵树,附近的几块地被开垦了出来,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和作物。
有一栋不怎么起眼的木屋依湖而建,大约有三层,没有使用任何鲜艳的油漆,乍一看几乎要和天、地、湖融为一体。
他们走得近了,木屋的很多细节进入了视线之内:阴凉惬意的藤蔓架、做工精良的铜质秋千、被鲜花环簇悬在二楼的小阳台……陈墨的视线往右移的时候,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剪刀在小花园里修剪花草,穿着非常随意的背心和短裤,一张典型的西方人的脸,对于在娱乐圈里看惯了俊男美女的他来说算不上大帅哥,五官和身材也挑不出大的刺来。
杜叶青很快也注意到了他,慢慢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神色还是平和的,只安静地、认真地看着那个人的脸,看痴了一样,足足三四分钟没有动静。
陈墨碰了碰他的手背:“朋友?”
杜叶青被他碰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转过头来。
陈墨有些吃惊,皱起眉看着他发红的眼角:“怎么了?”
杜叶青笑了起来,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或许更像这两种感情交融之后的神色,声音有些哑哑的,道:“没什么,我去打个招呼。”
他大步朝着专心修剪花草的男人走过去,站在小小的花园的边缘,用英语朝着男人打了声招呼。
男人抬起头来打量他们,冲他们温和礼貌地笑了笑,视线很快就落在了杜叶青身上,用流畅的英语回问:“两位都是亚洲人吧,是Blanche的朋友?”
杜叶青道:“是的,她在家吗?”
“很快就回来了,”
男人看起来似乎很高兴,马上放下了剪刀,带他们往木屋走,“先进来坐一会,一路找过来恐怕很累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