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瀚拿着药和绷带,示意他去床上躺。
赛尔商量着:“在这吧,这儿暖……”
达克瀚放下药物,伸手去解赛尔的毯子。
赛尔抓着毯子的手紧了紧,达克瀚拽了几下,毯子依旧严严实实地卷着,两种力度僵持不下,达克瀚很干脆地松开手。
两人沉默起来。
最后是赛尔动了,他把毯子打开,露出缠满绷带的身子,温度太冷,他仅仅是把毯子揭开,却并没有褪去。
他披着,把所有知觉放到后背上,继续贪恋毯子裹出的温度。
“把毯子脱掉。”
达克瀚说。
“冷……”
达克瀚也不跟他废话,很爽快地把毯子剥开,赛尔像是被剥了叶子的粽子,冷得直打哆嗦。
达克瀚上药的时候贴得非常近,赛尔感觉到他散发的体温,还有熟悉的气息,他回想起与达克瀚相拥的情景,忍不住伸手想碰碰他,达克瀚拍开赛尔的手,继续扳着脸给他上药。
小腹和屁股上的伤最重,达克瀚温暖的手像羽毛般拂过,那感觉实在太过熟悉,赛尔必须集中精神,才能把一种欲望抑制下去。
达克瀚的手摸在赛尔的屁股上,给他按摩着,好让药快点吸收,
赛尔心虚地夹紧腿,不让达克瀚碰。
达克瀚抬了抬眼皮:“你配合点好吗?”
“……”
赛尔别过脸,等感觉情绪缓和点,腿再打开,达克瀚继续上药,把他的身子摸得越来越热。
火光下,一根柱体在硬起膨胀,那种从小到大的缓慢过程被光线忠实记录着。
“你硬了。”
达克瀚冷冷道。
赛尔红了脸,他非常尴尬,即使抑制了情绪,却抑制不到身体的变化。
明明是个伤患,怎么搞得像欲求不满似的……
“是啊……”
赛尔撇撇嘴,“你要操吗?”
“不。”
“……”
赛尔扭过头努力观察柴火。
达克瀚说:“都硬成这样了,你自己解决吧。”
“……”
继续倔强地观察柴火。
达克瀚似乎有意无意延长上药时间,赛尔抖着身子就是不去释放自己。
终于涂完药,赛尔把薄毯继续裹在身上,紧了紧,又把自己卷成一个毛毛虫,腿间暗暗用力憋着。
达克瀚觉得有趣,问他:“你是想等我操的时候才射?”
“是啊。”
赛尔心里恼火,继续观察燃烧的木材,他铁了心要用眼睛去把木材的组合元素一个个给盯出来。
达克瀚从后面环抱着赛尔,吻上他的耳垂:“那我现在操你好不好?”
赛尔静静感受着达克瀚的体温,他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攀在达克瀚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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