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回音,也是一样带着暴躁的触角。
何零露被他吼得脑仁疼,说:“我——”
顾炎却丝毫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手按着她肩道:“跟你说了只是去买水,不会很久,为什么不呆在原地,为什么非要走来走去,长两条腿了不起是不是?”
何零露原本只觉得他凶,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到他说“长两条腿了不起”
的时候,却又莫名觉得有种反差萌,忍不住笑了起来。
诸如此类的情况,以前也时有发生。
往往顾炎已经非常火大,她却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笑了出来,这一笑,顾炎有时直接绷不住破功,有时也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
今天不太走运,何零露遇上的显然是后一种。
顾炎原本就在盛怒之中,发现自己几乎是被漠视后,立刻如同被火星点燃的一堆干柴,噼里啪啦烧得更旺。
“何、零、露!”
顾炎又喊了她一声,极严厉的,方才拎回来的一袋水被他狠狠甩出去,因为用力过猛,其中一瓶直接被摔得裂开,液体溅上何零露脚面。
何零露立刻一激灵,表情重新严肃起来。
“你还笑?为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着急,我有多担心,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你觉得折磨我很好玩是吗?”
不同于刚开始的怒吼,顾炎沉着声音,字字句句说得慢而重,每一个发音像是从齿缝间逼出来,及至最后几乎完全被吞。
他因而又重复了最后一句:“折磨我很好玩是吗?”
何零露太了解顾炎,知道此刻的他已经愤怒至极致,像个膨胀到几乎透明的气球,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彻底炸开。
而顾炎不知道的是,刚刚的何零露并不想到处乱跑。
跟上次被他逮住的那小贼撞见后,何零露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拖字诀,她完全不理会地贴墙站,企图以此把人赶跑或是耗到顾炎回来。
可是这家伙实在磨叽,男人又牛皮糖似的一直黏着她。
“喂,爱情故事,”
男人喊着何零露的新绰号:“你说咱俩多有缘啊,城市这么大,还是能遇得见。”
何零露撇撇嘴,当聋子,眼睛瞄着顾炎离开的小巷。
“几个月不见,你又漂亮了啊,就是怎么又瘦了,最近没好好吃饭啊?”
他边说边往何零露靠近:“你老钻墙角干嘛,那边脏死了,你往外面来来呗。”
何零露吓了一跳,赶在他贴过来前一脚迈进阳光里。
“你住这附近吗,还是来当志愿者的?”
他看何零露戴红帽子穿红马甲,以为她是过来帮忙的:“我家就住这附近,你要不要去坐坐?”
何零露一边退,他一边追,两人最后完全成了追逐游戏。
何零露自知不能再跟他原地转圈,心一横,直接找了回去的路准备回中心。
那人本来还跟着,后来大概是猜到她要把他往哪儿带,没走多远就从岔路跑了。
何零露这才敢原路返回,路上因为担心顾炎找不到她,还在紧赶慢赶里扭了下脚。
已经这么努力了,可还是让他生气了,不仅动作那么粗鲁,还把她当仇人似的吼来吼去——何零露觉得自己应该委屈的,她又没错。
可是听到顾炎这样说,她只觉得心痛到呼吸不过来。
其实他也没有做错事,几乎从来都没有,可他似乎总是被冷落,被疏远,被拒之千里。
小时候的夏天无论气温再怎么炎热,等待再怎么煎熬,她最终还是等到他来接自己。
可数年后同样的夏天,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何零露越想越觉得难过,眼睛扑闪两下,泪珠豆子似的滚下来。
何零露一哭,顾炎就开始慌了。
尽管在两人过去漫长的斗争史里,她曾经不止一次地用眼泪做武器,将原本高歌猛进胜利在望的他杀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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