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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却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向床一边偏了偏头。
何零露跟着看过去,顿时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她这边,有一床被子掉落在地上,所以,其实是她抢了顾炎的被子。
还把他当抱枕似的压在身体下方。
顾炎向着她挑眉:“说吧,到底是谁想对谁怎么样?”
何零露咽了口口水,也是豁出去了,使出两人对决时她酷爱使用的一招必杀技——臭不要脸——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哆哆嗦嗦地把两手勾住他脖子。
“……”
顾炎原本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很快红了起来,随后连同耳朵脖子也受连累。
他颇有点狼狈地拿开何零露的手,从她身上翻下来。
弓着背从房间里走开。
只咬牙切齿留下句:“算你狠。”
何零露并不知道自己哪里狠,也自认为没有说错什么话。
他要他认,她就认,哪怕不是这一次,高低以后也得耍流氓的。
何零露从床上起来,帮他把被子叠好,床单铺平。
预备要走的时候,她又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她隔着敲了敲门,说:“顾炎,你这样频繁洗澡很容易损伤皮肤屏障的。”
里面水声小了点,顾炎声音却很大:“滚蛋!”
何零露扁扁嘴:“可是我饿了。”
顾炎像是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在浴室里折回几次,传出来的时候就不太明显:“你先回去换衣服,一会儿我熬粥。”
何零露语气低落:“可是衣服好皱,我好难过,我怕我只能吃得下一碗。”
“……”
顾炎说:“乖,衣服皱了不要了,我重新给你买。”
“那倒不用,熨一熨还是能穿的。”
何零露贴着门,声音放得很低:“而且你不是还想找机会把它给撕了吗?”
顾炎:“……”
顾炎算是彻底认命了,何零露就是他命里的劫,从小到大看似是他在治她,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她反杀。
早上被何零露有意无意一通撩拨,他身上的高热就没退下来过,可惜老天爷很爱跟他开玩笑,只能让他看见猪跑却吃不到猪肉。
送她上班路上,每逢红灯,他都要咬她的唇,等她骂骂咧咧下车上班的时候,两片嘴唇已经完全麻了。
顾炎上班自然迟到,领导免不了将他一顿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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